“良家子也敢逼……”
十娘听着心惊肉跳,想到徐令宽……
“他胆子大着呢?还曾经打死过家里婢女。”周夫人叹口气,“要不是后来他为桩小事打死人又把你们家老五扯进去,被永平侯爷狠狠地教训顿。现在哪里有这样老实。他呀,就是喜欢玩相公,打女人……”她有些同情地望着十娘,“等听说罗家竟然和他们家结亲时候,你们两家已经换名帖。常言说好,宁拆座庙,不拆段姻缘。也不好说什,只能暗暗替你姐姐可惜……”
十娘默然。
她知道王琅这人不妥,可没有想到,竟然这样不堪。
低声道,“自从王琅出那档子事,王老夫人哪里还好意思和大家亲热。自然是要早点走……”话没说完,想王琅是十娘姐夫,尴尬地笑笑,忙道,“大过年,们说这些做什?你记得回去问问,早点给个准信。”
大家说起王琅都说他不好,问怎不好,又都含含糊糊,难得遇上个像周夫人这样爽快人,十娘拉她衣袖,奇道:“周姐姐,这姐夫到底怎?”
周夫人嘿嘿地笑:“没什?没什?看他不顺眼罢!”
燕京巴掌大地方,周夫人又是生于斯长于斯燕京贵族,自己认识人中,只怕没有谁比她更熟悉各公卿之家流言蜚语。王家发生事,以前瞒不过她,现在只怕也瞒不过他。
十娘想明白,索性拉着她朝宫墙那边走几步:“周姐姐不是外人,跟您说实话吧!姐姐个贴身婢女怀身孕,句话惹怒姐夫,拳脚相加,孩子也没……”
周夫人见她神色黯然,知道她心里不舒服,言不由衷地笑着安慰她:“你也不用担心。这男人,外面是外面,家里是家里。你姐姐是结发嫡妻,王琅再怎,那些体面还是要顾着。只是不能琴瑟和鸣,不免有些可惜。不过,话又说过来,这世上夫妻,本来就是举案齐眉多,琴瑟和鸣少……”说着,突然想到徐令宜前几天刚抱个孩子回去,忙转移话题,“明年五月就要除服吧?你们和姜家事要议议吧?”
十娘听着心里沉甸甸。
现在人已经嫁,十娘又不愿意向别人求援,“子非鱼”,她们这些旁边人再着急上火也没有用啊!
尽管这样想,心里却觉得
这话半真半假,周夫人却没有点怀疑。她眉角挑,脸上露出几份忿然来:“这厮……”说着,犹豫片刻,道,“你初来燕京,有些事不知道。呆久,迟迟早早也会知道。这恶人,就来做。”周夫人左右看看,凑到十娘耳边道,“他十二、三岁就开始玩相公……”
性取向异常?
十娘愕然。
难道这就是他性格,bao躁,喜欢打人原因?
“这是大家都知道。还有大家不知道。”周夫人声音压得更低,“……不知用什手段,把原来礼部位给事中独子逼到手里,那位公子不堪受辱,在他们家后门口老槐树上吊死,那位给事中也气得病不起,没几日撒手人寰,随着儿子去……王家对外只说是那王琅欠那位公子债,那位公子要债不成,时气愤,才做下这鱼死网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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