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见徐令宜还没有出来,抱着徐嗣诫和他闲聊,问他吃过早饭没有,都吃些什,什东西好吃之类话。
徐嗣诫口齿非常伶俐,根本不像三岁孩子,答十娘话。
正说着,徐令宜洗漱出来。
徐嗣诫立刻变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随着徐令宜转。
徐令宜到没有注意这些,只见十娘抱着个粉妆玉砌孩子,目光温柔,笑容璀璨,看着十分舒服,让他心情变得安宁而平和。
十娘磨挲着手中黄杨木梳子上雕着梅花,自嘲地笑笑。
说起来,自己还真有点倔强,始终没有办法做个完整十娘!
思忖间,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夫人,五少爷来!”
她收敛情绪,嘴角轻弯,变成那个笑容温和十娘:“让五少爷进来吧!”
小丫鬟应声而去。
徐令宜大笑。
从昨天到现在,十娘直有些不自在。
落落大方妻子在自己面前乱阵脚——这让他觉得是件很有意思事。
很想再调侃她几句,可想到她昨天又气又急羞红脸模样,知道她面子薄,怕真把她给惹恼,逐喊春末和夏依进来服侍他更衣。
十娘松口气。
“谕哥还没有过来吗?”他笑着整整衣袖,示意春末帮他披斗篷。
十娘知道这是要出门,把徐嗣诫交给滨菊抱,起身道:“应该和谆哥在起吧!”
徐令宜点点头,领着十娘和徐嗣诫去太夫人那里。
三房人早就来给太夫人辞行去忠勤伯府,徐嗣谕正立在太夫人炕前看着太夫人面给谆哥整理衣裳,面细细地嘱咐他些礼节上事。看见父亲和母亲进来,他忙上前行礼。谆哥则高兴地喊着“
冬青和滨菊左右地拥着徐嗣诫走进来。
他今天穿件崭新宝蓝色锦锻小袄,梳丫角,衬着他晶莹肌肤,眉目更显娟丽。
见十娘打量徐嗣诫,冬青忙解释道:“们连夜帮着五少爷赶制过年衣裳。”
“这个颜色很好。”十娘笑着点点头,让冬青跟着去弓弦胡同报信婆子先走——今天是初二,大家都要回娘家拜年,免得在垂花门门前碰到五夫人。
冬青对于回罗家并不热衷,不过十娘副让她们去会旧友模样,她也不好驳十娘面子。笑着应,从偏门出徐府。
没想到徐令宜是个无赖。说起那些乱七八糟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她实在是不习惯——两世为人,还没有哪个男子在她面前这样。
自己就更离谱。怎就鬼使神差地觉得心中不安,然后把手伸进他衣襟……
要知道,在男女情欲上,徐令宜是从来都不会匮乏。别说他有三个姨娘,就是这满府丫鬟,他要看上,自己难道还能拦着他不成?他遵守自己看似刻板却大有深思侍寝安排,不过是出于对妻子尊重罢。不然,乔莲房又怎会不把秦姨娘和文姨娘放在眼里,根本不在乎她们态度。要知道,就算是历史学家在评论个皇帝和妃子关系时,都会以妃子临幸多寡来做依据。何况是乔莲房。实际上这也从侧面表明两人之间相处情景。
怪只怪自己昨天太慌张,不知不觉中,隐藏在心底属于默言那部分又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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