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望父亲,脸色更显苍白。
让她说什?
说自己自认为聪明,以为把丈夫掌握在手里,结果却被丈夫自己瞒得死死。
说自己看戏不怕台高,自己反成别人眼中风景。
是自己做人太失败。还是别人太聪明?
钱明觉得自己应该客气番才是,可转眼看见徐令宜坐在那里动也没动,就把话咽下去。
与此同时,回到红灯胡同孙家五夫人把丈夫打发去母亲那里,自己却把孙老侯爷堵在书房。
“爹,您跟说实话,那孩子是不是徐令宽?”
孙老侯爷长眉扬:“你觉呢?”把问题又重新抛给五夫人。
五夫人怔。
五姨娘怀孕消息让小书房热闹起来。
罗大老爷更是露出几份得意来。
钱明看着就嚷着要喝酒:“……今日是们这些做姑爷正日子。不算。还要安排天才行。”
徐令宜向话少,罗振兴、罗振声是晚辈,三人只在旁笑。
罗大老爷腰杆挺得笔直,大手挥:“你说几时就几时,你说几天就几天。包你喝个痛快!”十分豪爽。
她心浮气躁。
“既然说不出口。那就把它永远埋在心里。然后浇瓢滚烫热水,连根苗也起烫死。”孙老侯爷神色凝重,把外面传言告诉五夫人,“……在这个关键时候,就算不能帮家里做点,也不要给家里添乱。要不然,你可真连那个庶女出身永平侯夫人都不如。”语带告诫。
要说这世界上五夫人最信赖谁,那就是自己父亲定南侯。要知道,能在先帝晚年波谲云诡庙堂中毫发无伤地到今天,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所以她虽然被这话咽得半晌没做声,还是露出沉思表情来。
孙
孙老侯爷已语重心长地道:“丹阳,们和徐家是通家之好,你和令宽说起来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令宽为人如何,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你向聪明。要总是围着这些枝枝节节地围,也就是第二个罗元娘。有时候,你要学学你二嫂项氏。眼光放远些,心胸放宽些。”
五夫人脸色微白。
答案已呼之欲出。
孙老侯爷看得明白,却不想在这件事上护着女儿。女儿性子好强,又没有同胞兄弟撑腰,自己现在活着,还能帮帮她,要是哪天不在,女婿就是女儿唯依靠,有些事,不能任着她胡闹。心念转,目光已如鹰隼般犀利:“怎不说话?”
语气咄咄逼人。
钱明目光就落在徐令宜身上,见他正襟危坐,副不苟言笑样子,顿顿,语气转,笑道:“个人说也不算,不如等十妹夫来们好好商量商量。”
罗大老爷听脸上笑意就淡几分。
徐令宜虽然来少,但见他从来都是毕恭毕敬,谨守礼数。钱明那就不用说,有个风吹草动都往罗家跑,人和气,说话又风趣,罗家上上下下没有个不喜欢。只有这个王琅,阴阳怪气不说,还副趾高气扬瞧不起人模样,实在是让人讨厌。
想到大太太病后他从未来看望,罗大老爷觉得有些心寒。索性吩咐罗振声:“你去看看十姑爷来没有?要是还没有来,们就不等。吩咐你大嫂传膳吧!总不能让侯爷和你五姐夫这样直等着。”
罗振声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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