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帮缩成团她擦拭身体。
突然觉得有点点困惑。
自己怎会为这瞬间欢愉而变得这样低声下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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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娘从太夫人那里回来刘元瑞家已经来。
把这件直搁在心头事解决,他心情也轻松起来。
软软身体让他回忆起昨天**。
“默言……”他轻轻地吮吸着她耳垂,手也开始探进她衣襟里细细地抚挲。
怎又……
“,累!”十娘声音有些磕磕巴巴,脸也像打胭脂似。
他微微松松手臂。
十娘心头松。
应该是没有控制好力道吧?
“侯爷是想让去问问十姐意思吗?”她问徐令宜。心里却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和十娘不和事告诉徐令宜——只怕自己不去还好,去,她为反对而反对,说不定会做出明知对自己不利还要做决定来。
徐令宜见到她口气并不十分热络。想着前天晚上那睫毛上挂着那滴如水晶般璀璨泪珠……他突然对十娘生出淡淡怜悯。
不快点完结,王家还要乱下去。她按照徐令宜习惯移盏羊角宫灯放在床边小杌子上,然后放帐子上床。
徐令宜撩被把十娘揽进怀里:“只是十姨那边,得拿个章程出来才是。王家旁系都有些什人,品性如何,都要查清楚才好。免得引狼入室。”
十娘觉得他把自己抱得太紧些。
难道今天晚上还要……
她想想都有些尴尬。
十娘让人端小杌子给她坐。
“前两天受风寒,冬青在旁服侍,谁知也染上。好,她倒越病越厉害。院子里还住小姐和少爷,还有个怀孕姨娘,实在是不能久留。寻思着,要是这两天还不好,就暂时送到你那里去养些日子……”说着,她端起茶盅来啜口茶。
刘元瑞家听大吃惊。
冬青
和“病”有异曲同工之妙。
徐令宜在她耳边低声笑起来:“哪里累?要不要帮着看看?”
十娘也忆起前天晚上事来。
那个时候,她被冬青闹腾筋疲力尽,懒得再挣扎!
所以这次,她胡乱拉着被角,想把自己像茧似裹起来。徐令宜不为所动。只管压另半边被子亲吻她……然后他再次从侯爷变成徐令宜,享受到痛至极致后淋漓尽致放纵。
娘家人那样对她,她却还要帮着娘家人谋事。就是再宽厚人也有心里不舒服时候吧?
何必又让她为难。
“你这些日子事也挺多。”他声音不觉柔和几份,“想,能不能让罗大*奶出面去办这事?”他立刻改变主意,而且还说服她不去,“有个中间人,十姨有什要求、有什想法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以你现在情况,只怕她不好说。们摸不清楚,反而容易坏事。”
十娘立刻同意:“就依侯爷意思!”
徐令宜见她答这样爽快,更觉得自己猜测不错。
他们不过是对熟悉陌生人罢。
念头闪而过,身子挣扎几下。
徐令宜没有在意。
经过前天和昨天,他更能肯定。
十娘是个很娇气人。抱着她睡,要挪来挪去,挪半天才找到个让她觉得舒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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