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那里有你,没什不放心。”十娘将刚才兰萱端给她茶递给滨菊,“听琥珀说,你吃少,人也瘦大圈。所以特意来看看你。”
滨菊听着眼泪就扑扑地落下来。
十娘看着眼圈红:“这几天,心里乱糟糟,你可别再出什事才好!”说着,心里就酸楚起来,那天因徐令宜出现而强忍着眼泪此刻才毫无顾忌地落下来。
滨菊想着之前在起欢快,再看着这时候分崩,也跟着哭起来。
琥珀站在窗棂下,听到屋里没有动静,这才让兰萱打冷水进去帮十娘敷眼睛。
她不好再多说,陪着十娘去后罩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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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滨菊住个屋兰萱小心翼翼地给十娘上茶,刚退到旁,滨菊就进来。
“夫人,您有什事让小丫鬟们叫声就是,怎亲自过来。”
她恭敬地上前给十娘行礼。
十娘微微有些不悦,却不露声色,对红绣行为进行表扬:“你做得对。有些话当讲则讲。有些话,不当讲则不讲。”
红绣面露喜色,又见琥珀立旁,知道她们有话要说,立刻曲膝退下去。
琥珀就笑道:“现在大家做事都机灵不少!”
十娘听着笑笑,问起琥珀自己私房钱来:“……还剩多少银子?”
琥珀算帐给她听,十娘摆摆手:“你告诉余额就行!”
己只怕也没机会。难道要在二等上坐到老不成?
想到这里,她整整衣襟,恭敬地禀道:“夫人,奴婢是红绣。有要事禀夫人。”
“进来吧!”十娘声音和从前样舒缓,却有些懒洋洋意味,好像提不起精神样。
她心中暗暗称奇。
夫人自从生病以后就显得有些无精打采。难道是病还没有痊愈?因为上有婆婆下有妯娌,还有侯爷和小姐、少爷要照顾所以强撑着?
可能是哭场缘故,滨菊样子反而比之前精神些。
十娘就吩咐滨菊:“……家
十娘看兰萱眼:“先下去吧,和滨菊说说话。”笑容亲切,语气温和。
兰萱松口气,忙曲膝行礼退下去。
滨菊见屋里只有她和十娘,立刻道:“夫人,冬青这几天直挺安静……”
十娘却指指炕前小杌子:“你也坐吧!”打断她话。
滨菊坐下来。
“除太夫人赏那袋金豆子,还剩三百二十四两八钱。”
十娘沉思片刻,道:“那就拿出三百两银子给冬青——已经跟白总管说好,十日后就送她回虞县。”语气有些踌躇。
琥珀却暗暗吃惊:“夫人,送三百两?那们……”
“这都到月末,例钱马上要发。”十娘笑笑,“没事。”
琥珀还有些犹豫。十娘已站起身来:“你去跟她说就是。去看看滨菊。”
念头闪而过,红绣已低眉顺眼地走到十娘面前。
蹲下去行福礼,她低声道:“夫人,乔姨娘身边珠蕊刚才向奴婢打听侯爷什时候回府。奴婢没敢说。”
徐令宜这两天为王家事早出晚归,十娘都没机会向他推荐刘太平和常学智。
这个乔莲房,又要干什?
她大大方方地派丫鬟来说要见徐令宜,难道自己还拦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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