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道：“
发现这次推荐
皇长子妃人选很有意思。杨家推荐全是和他们关系比较好。区家却有些不
样。只推荐
两家世交之女。还有两家，明面上是由礼部人推荐，可仔细查，却和区家有着若隐若现关系……”
皇长子选妃，涉及到庙堂。本来就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区家自然会打伏笔，这是肯定，有什
好说。
十娘在心里腹诽。
不动声色地低头绣花。
徐令宜感觉到事情比自己想象要糟糕。
他在东，她就在西。他在左，她就在右。有时候他主动坐过去想和她说点什，她却女红不离手，全神贯注地做着针线，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他这个人存在似。
徐令宜想想，说起她之前很关心事来。
“你还记不记得区家！”
十娘没有做声，但徐令宜发现她拿针手顿顿。
地收花架。喊雁容：“时候不早，要去太夫人那里用午膳。”也不等徐令宜，自己出内室。
徐令宜失笑，跟上去。
到太夫人那里，人多，十娘笑盈盈，倒也没人看出什异样来。
晚上两人依旧各睡各。
第二天，徐令宜起得早，喊十娘服侍他梳洗。
他微微松口气。觉得这个话题选对。
“直就纳闷。皇贵妃所生六皇子年纪那小，区家怎会这个时候出手。就算是帝后失和，可只要皇后娘娘不犯什错，皇长子和皇三子就固若金汤。他们这样，完全是在铤而走险。”
十娘低着头，飞针走线，看不出什异样来。
“……后来凤卿事，区家却表现很是阴狠。到攻讦‘德行有失’时，手段又有些变化——少几份毒辣，多几份老练。当时就觉得奇怪。区家行事怎没有什章法。所以这次皇长子选妃，特意嘱咐马左文到时给回个信。你猜，发现什？”
十娘副置若罔闻样子，抽丝线，眯眼睛穿针。
十娘不言不语，帮他倒水、换衣裳。吃早饭时候也和往常样帮他端粥放在面前。
徐令宜觉得很有趣。
就像看个小孩子在生闷气似。
可渐渐，他笑不出来。
先是十娘不再主动帮他端茶倒水，然后早饭开始各吃各，最后去太夫人那里也不叫他。神色越来越冷。然后发展到有次他喊十娘帮他更衣，十娘动也没动，喊夏依进来。两人之间气氛再也没有之前温馨安宁，充满淡漠与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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