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间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不错
。
十
娘朝着五夫人笑笑。
待天亮，徐府
亲戚朋友都陆陆续续地到。上香，献三牲祭品，有留下来吃午饭，有告罪声先走。十娘留五夫人在旁边花厅里和留下来吃饭诸位夫人寒暄，自己则在花厅屋檐下和那些告辞人话别，遇到像陈阁老夫人、梁阁老夫人之类，还需要亲自送到垂花门前去。
等到中午，十娘小腿已是又酸又胀，她问绿云：“你去看看花厅
太夫人赞赏地点头：“年轻时候就是要吃些苦头，多学些东西。等年轻大，才有资格在小字辈面前显摆啊！”
“是啊！”十娘笑着和太夫人聊几句，然后问起二夫人来：“……还没有回来吗？”
“中午就回来。”太夫人道，“说项太太回娘家照顾嫂嫂去。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在这个时代，医疗水平低，生病是件比较严重事。谁也不会拿自己身体状况开玩笑。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管是真是假，都给足徐家面子。
“那
们要不要差个人去看看项太太嫂嫂？”十娘请教太夫人。
。
高老爷不再说什
，夫妻两歇下不提。
十娘却还没有歇下，她和宋妈妈、琥珀、绿云等人在元娘院子，陶妈妈也垂手跟在最后。
这些日子她管着元娘院子，十娘让她每逢初、十去自己那里听示下。
“明天在这里做水陆道场，虽说来都是出家人，可该避还是要避避。”她吩咐宋妈妈，“到时候来往客人就由你领着几位精明能干管事妈妈负责，琥珀负责管那些倒茶上点心小丫鬟。绿云带着红绣、雁容等人跟在身边，服侍那些夫人。至于这屋里器皿，陈设……”十娘望着陶妈妈，“就由陶妈妈负责。”
太夫人道：“按道理，既然知道，就应该去看看。可现在这种情况，反而不好去。跟怡真说，就让她带些东西去看看项太太嫂嫂——她和项太太是姑嫂，又比们关系要亲些。”
十娘点头，太夫人看着天色不早，只催她去歇息。十娘想着明天还要忙，笑着给太夫人行礼，先回自己院子。
到三月十九正祭日，徐令宽和五夫人把歆姐儿留在红灯胡同，天刚刚亮就坐着马车回府，说是来帮忙。徐令宜十分欣慰，和徐令宽去外院，十娘和五夫人给太夫人问安后就去正屋。
路上，十娘向五夫人道谢。
五夫人笑道：“毕竟是们家里事。”
几个人都没有露出惊容，齐齐曲膝行礼应“是”。/
十娘看着事情都交待差不多，带着宋妈妈等人回自己院子。第二天早早起来，给太夫人问过安后就开始忙祭祀事，到掌灯时候忙得差不多去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忙让杜妈妈端羊羹给她：“要注意身子骨，有什事，交给管事妈妈。还有外院那些派过来帮忙，也都是些经验丰富可以相托。”
太夫人年纪大，吃食都很清淡，羊羹虽然养人，可它味道浓郁，又有膻味，太夫人并不吃。分明就是为她准备。
十娘很是感激，虽然味道不好，但还是就着霜糖吃几块：“因为跟大家学很多东西，所以也没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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