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跟车婆子说,二夫人到项太太娘家去探病,待不到半柱香功夫,连饭都没有吃就出来。当时是项大人送二夫人出垂花门。二夫人问项大人什时候回去,项大人满脸不自在,说怎也要等项太太嫂嫂高夫人病好再回去。二夫人叹口气,什也没说就回来。
后来回娘家。项太太和少爷、小姐还没有回来。项太太贴身妈妈指挥家里小厮在往马车上搬箱笼。先前还吩咐说吃晚饭再回府。结果到黄昏时分,高府那边有小厮过来,说高家老太爷听说项大人就要去任上,有话要吩咐,让项大人快过去。二夫人连晚饭也没有吃,就回府。”
项太太直留在娘家甚至没给丈夫送行;二夫人去高家探病没留下来吃饭;兄妹俩说说话,项大人又被高家派来小厮叫去……
看样子,这件事只怕没那快就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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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遇见也没有仔细地打量。
她沉吟道:“知道是为什不高兴吗?”
“不知道。”贞姐儿道,“看结香姐姐这几天轻手轻脚,还喝斥小丫鬟太过喧阗。”
十娘失笑:“这样就算不高兴啊?你琥珀姐姐不也常常喝斥小丫鬟吗?”
“那不样啊!”贞姐儿认真地道,“母亲脾气好,大家虽然敬着您,可见您却不觉得害怕。那些不懂事小丫鬟只当您可亲,不免有僭越时候。琥珀姐姐要是再不管教管教,那些小丫鬟岂不没有规矩。二伯母却很肃穆,大家见她本来就有些战战兢兢,更别说是嬉闹。结香姐姐又是个没有脾气,现在竟然喝斥起小丫鬟来……”说到这里,她不由嘟呶道,“多半是二伯母心情不好,所以点点动静听着都觉得烦燥……结香姐姐这才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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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没有什尊卑观念。她虽然遵守,对于略有些僭越举动并不深究,小丫鬟们年轻小,在她面前比较放松。不像那些管事妈妈,个个被她挑过刺,而且还挑个准,在她面前反面有些畏惧。
不过,贞姐观察可真是仔细!
二夫人又不用管家,也没有孩子淘气,徐嗣谕婚事虽然不顺利,但也没有个准信说项家不同意。她心情不好,难道与项家迟迟不给徐家答复有关?
送走贞姐儿,十娘让琥珀去打听二夫人回娘家情况。
第二天,琥珀来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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