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娘接
帕子。
块月白色绣着麻姑献寿，块大红色凤栖梧桐。
文姨娘上前几步走到十娘
面前，笑道：“是前两天收拾箱笼，想着还有两方帕子绣工不错，
十娘由琥珀陪着坐西次间。屋子里静悄悄，厅堂里话听得清二楚。
“虽是王家旁枝，却是嫡房。祖父时候曾帮着管过府里内务。到王公子父亲这辈，兄弟五个，排行第二，做福建布政使就是王公子五叔。王公子父亲也曾中过秀才，后来科场上直不太得意，五年前接本房生意，帮着管些内务。母亲是保定人，外家在当地也是名门望族。嫁过来后生三女子。为人恭谦温良，是妯娌间有名贤德之人。三个女儿个嫁到保定，个嫁大理寺丞正李大人侄儿，个嫁翰林院韩大人儿子，都是正正经经、清清白白人家。王老爷对王公子向严谨，王公子年纪虽小，却举止沉稳。从前在王家族学里读书，后来跟着翰林院韩大人读书。去年刚中童生。身边有个从小服侍丫鬟，比王公子大三岁。”
太夫人赏两银子，打发去。回头问十娘：“你看怎样？”
十娘想着那个比王公子大三岁丫鬟……心里又明白这个问题在太夫人等人眼里根本不是什
问题，她笑道：“也不知道孩子长得怎样？”
“又不是要你这个时候就定下来。”太夫人听笑道，“正好老四不在家，你也可以到处看看。”然后讲些结亲趣闻，待谆哥下学，问他几句上学情况。
十娘笑道：“有几份真心
看不出来，卓家真心想和们结这门亲事却是真。”
太夫人微微翕首，道：“明天是陈阁老家娶媳妇吧？你到时候去，不妨和李夫人、周三媳妇多说说话儿。把卓家想和们结亲事传出去！”
十娘有些诧异。
太夫人笑道：“她今天又是亲自来送端午节礼，又是去看贞姐儿，别人不知道还好，知道，只怕以为们两家好事将近。”
十娘恍然，笑道：“就算和李夫人、周夫人说些什，那也是女人们说话，算不得数。”
谆哥答得眉飞色舞，十娘放下心来。
然后二夫人带着贞姐儿、徐令宽和五夫人带着歆姐过来。知道徐令宜有事出门，大家也没有过多惊讶，等徐嗣谕和徐嗣诫过来。家人高高兴兴吃饭，二夫人领着贞姐儿留下来服侍太夫人歇息，其他人各自回屋。
十娘前脚刚进门，后脚文姨娘和乔姨娘过来。
两人给她请安，十娘就端茶。
乔莲房看着膝盖微曲，正要行礼退下，文姨娘却突然从衣袖里拿两方帕子出来：“夫人，您看看这两方帕子怎样？”
“正是这个理。”太夫人笑道，“只是你也别说过。免得婚事不成，把自己给陷进去。”
如果话说过头，到时候婚事没成，大家不免会猜测她在家里没有说话权。
十娘笑着应“是”，有小厮进来：“白总管说，侯爷差去打听消息人回来。是让直接进来回话，还是派个妈妈去问？”
太夫人笑道：“都把年纪，让他直接进来回话吧！”
小厮应声而去。屋里除杜妈妈几个年过五旬在旁服侍，其他人都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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