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回事?怎知道!”七娘声音里透着心虚飘忽。
十娘听着发愣。
身后有轻轻脚步声传来。
她回头,看见徐令宜走过来,就朝徐令宜做个噤声动作。
两人站在屋檐下听。
十娘脸色微变:“到底什回事?”
木芙欲言又止:“您去看看就知道!”
“侯爷,去看看!”十娘起身,匆匆交待句,撩帘而出,和木芙去会客厅。
“十娘……”徐令宜阻止不成,只好跟着出门。
虽然自己和七娘回燕京时候没有掩饰行踪,可朱安平能事隔两天就追到燕京来,然后落落大方地投名帖拜见他,矢口不提让他请十娘劝劝七娘话,足见是个骄傲又自信人。这种人,关起门来还好说,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怕是有错也不会认错。
“怎样?”徐令宜问她。自己端起茶盅闻闻,饮而尽。
十娘看着他神色间露着几份期待,觉得自己还是实话实说好:“很甘醇。其他,不太懂!”
徐令宜听着怔,然后大笑:“喝得出甘醇已是难得。”又道,“那你喜欢喝什茶?”
十娘见气氛很好,索性笑道:“喜欢喝红茶。最好在里面加两匙蜂蜜。”
“加蜂蜜?”徐令宜很是意外,挑挑眉,“和二嫂似,把石头烫热往茶里丢……”
“知道,这门亲事是强求来。”朱安平声音突然平静下来,“七娘,你也别哭!你既然千里迢迢从山东跑到燕京永平侯夫人妹妹家,想必也有自己打算。借着这个机会,你不如跟说实话,你到底想怎样?你也知道,朱安平不是那种小气人。你就直说吧!”
十娘心中惊。
屋里已传来七娘惶恐声音:“你,你这是什意思?”
“在永平侯府里,当着永平侯面,当着你妹妹面,你想怎样,都听你!”朱安平语气虽然淡定,却暗指七娘仗势欺人。
念头闪过,徐令宜加快脚步。
转出夹巷却看见十娘和木芙都站在屋檐下。
他放慢脚步,听见七娘悲怆哭泣声和朱安平含怒质问声:“……不过是无人时候给端杯茶,你觉得她失规矩,教训她番就是,竟然声不吭就这样跑。这是当家主母应有气度吗?”他说着,声音里就有几份疲惫,“你要是但凡对有点点情谊,想着对你好,就不会拿这些没影事做借口,三番两次离家。”说到这里,他又气愤起来,“你知道不知道,担心你路上出事,到处托朋友找你,偏生又不能说你是为什离家,现在满山东人恐怕都知道朱安平对不起老婆,把老婆气回娘家。”
他气,七娘比他更气。哭着嚷道:“你和香芸勾勾搭搭,难道还有理!”
“到底和香芸是怎回事?你扪心自问,你难道不知道?”朱安平声音里透着忿然“要不然,你为什连句解释话也不听?”
这样理解也算对吧!
十娘浅笑着点头。
外面突然传来阵轻盈脚步声。
两人不约而同朝门口望去。
木芙隔着帘子禀道:“侯爷,夫人,您们快去看看吧!大爷和大*奶那边,好像有些不对劲!”声音里隐隐透着几份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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