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姐姐……”她抿
嘴，眼角有水光闪动。
甘夫人突然想到自己在这年纪
时候……她眼睛里噙着泪水，嘴角却含着笑，拍拍十
娘手，凑到十娘耳边：“
告诉你……”
两个说个下午悄悄话，甘夫人才打道回府。
十娘陪着七娘去井二胡同求医。
徐令宜则为谆哥事忙碌。
十娘忙道：“姐姐把当妹妹，还有什
话不能说！”
甘夫人想想才悄声道：“你要不要也起去瞧瞧？”
十娘听着脸色飞红。
甘夫人忙道：“也没有别意思。只是上次听说你直用着药……多看几个大夫，把握也大些。”
这是掏心话。
攥拳头，把她手紧紧地包裹在自己掌心。
心里想得很明白，可念头转到有可能怀孕上面去，十娘心里就觉得赌得慌。
她不安两天，甘夫人来。
“有个姓韩大夫，住在城西井二胡同。”她和十娘并肩坐在炕上低语，“是嫂嫂介绍。十分有名。据说翰林院金大人家媳妇也曾去问诊，去年还生个大胖小子。”
为这件事，甘夫人竟然亲自走趟。
他先是商量太夫人，然后去姜家，把自己想在两家正式下定之前争取为谆哥请到封世子旨意跟姜大人说。这样体面，姜大人自然是乐于见到。他不仅立刻答应，还主动提出礼部那边，由他来疏通。
徐令宜和礼部人也很熟，但考虑到他还要到宫里去磨叽，如果姜大人能帮着走礼部路子，他也就不用两头跑。徐令宜立刻答应。回去就分别给皇上和礼部写奏折。第二天大早，又派赵管事到宗人府递牌子求见皇上。
这样来，府里人都知道谆哥要正式立为世子。
陶妈妈身边小丫鬟当时正在厨房里等着提食盒——自从陶妈妈被派去守元娘院子以后，大家知道陶妈妈失宠，虽然惧于积威不敢当着陶妈妈怎样，可对陶妈妈身边小丫鬟之类，已渐渐不假以色。
明明是她点，灶上妈妈却把炖好肉末鸡蛋笑盈盈地放在
十娘组织下语言才轻声道：“直没有好好医。怕年纪小怀孩子保不住，大人孩子起丢性命，又怕耽搁医诊时间，到时候想生没生……心里七上八下有些日子！”
这也是掏心话。
“你可别本末倒置。”甘夫人十分真诚，“像你自己说，现在不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想要也没有。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这不是你能算计好……何况不想生，又不是没法子事。”
十娘心情激动。
自从嫁人，这些全凭以前些道听途说，根本不敢肯定自己做是否完全正确。常常觉得战战兢兢，想着要是能有个有经验人指导自己下就好。可自己真正心意又不能跟别人说……没想到，今天却突然有这样个契机。
十娘十分感激：“七姐今天和姐夫去庙里，等他们回就告诉他们。”
甘夫人就问：“要不要陪着去趟？那地方熟？”
甘夫人主持府中中馈，出来趟并不容易。
十娘忙道：“要是他们找不到地方，再请甘姐姐陪着去吧！”
甘夫人听着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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