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等她说话,
十娘把简师傅到来,两人商量着开喜铺事告诉甘太夫人。
甘太夫人听沉吟道:“到燕京开个铺子不简单。要本金不说,还要有靠山。要不要跟哥哥打声招呼。别不敢说,顺天府尹那里、五城兵马司那里说声还是做得到。”
十娘很是感激:“跟侯爷说。侯爷让府里白总管出面帮着打招呼。如果到时候遇到什为难事,再来求福祯姐。”
“你也不用和客气。”甘太夫人听笑道,“如果白总管都做不到,哥哥只怕也做不到。”说到这里,她语气微顿,迟疑片刻,道,“比你痴长几岁,你又喊姐姐。有句知心话。你这铺子,还是别涉徐家为好。免得到时候传出什蜚短流长出来,到时候和徐家产业分不清楚。徐家情况也听说点。好像是三爷、五爷早就分出来,只是不知道你们家二房分没分。要是没分,到时候你那寡嫂如果过继孩子,恐怕还有些麻烦。你还年轻,要为自己将来打算打算才是。不想得他们徐府,也不能把自己名份都给别人。”
这真是肺腑之言。
十娘见甘太夫人神色间全无苦涩,先安下心来,笑道:“福祯姐找有什事?”
甘太夫人朝着她笑笑,转身去开箱笼。
“前些时候托哥哥买。后来没有用上,”她坐到十娘面前,把纸匣子放到炕桌上,“就送给你吧!”
十娘困惑地打开纸匣子。
竟然整整齐齐码着匣子冬虫夏草。
十娘不住地点头,把当时情况说说:“……当时也不知道求谁好,还是自己开这个口。现在回侯爷,易反易复,反而有些不好。”
甘太夫人就跟她出主意:“那白总管不是说,等你准信他再去打招呼。看不如这样。在东大街不是有几间铺子,正好有两间铺面,租江南家做胭脂水粉,他们家在燕京也做十来年生意,小有名气。只是近日东家老板年事渐高,想回老家养老。前几天让人给带信来,说想立冬过后就不再开门。问能不能找到新租户。要是能找到最好。要是找不到,他们最多也只能做到年底。正想托哥哥帮着找新租户。你不如让简师傅去看看。要是觉得那个地方不错。想用那铺子租金算股,和你们合伙,起开喜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如果按照甘太夫人所说把铺子租金做股金来入股,她们就可以不用事先拿出钱来付铺子租金。而且因为是入股,亏,这租金也就不用给;赚,等于是按照盈利多少来给租金。除非甘太夫人能预测未来,否则,这个帐怎算怎是有利于她和简师傅。况且以甘太夫人情况,她把铺子租给别人收租远比与人合伙开铺子更低调,也更能省心。
十娘转念就明白她意思。
甘太夫人这哪里是要入股,分明是想着法子帮她。
颜色金黄,丰满肥大,看就是上品。
甘太夫人笑道:“看着品相还好,放在这里可惜。”
是甘太夫人片心意!
十娘爽快地收下:“多谢福祯姐!”
甘太夫人笑起来,眼底有几份欢快。然后叫小丫鬟上铁观音招待她:“这些日子在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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