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爷和太夫人对们家大*奶像亲生女儿样疼爱。”银瓶为十娘公公婆婆辩护道,“知道世子爷对们家大*奶不敬,不仅苦口婆心劝,还曾破天荒地把世子爷拉到
银瓶低声地哭起来。
“们念着大*奶好。世子去世后,准备就这样在大*奶跟前服侍辈子。”金莲道,“谁知道前几天国公爷生母却说,们是服侍过世子人,照理不应该留在家里。要把们……”她脸色胀得通红,“要把们送出府去。”
这句话才是关键吧?
“把你们送给什人?”十娘面沉如水地问。
“把银瓶姐送给国公爷生父个好友,把送给……个年老鳏夫!”金莲低声道。
十娘见金莲和银瓶手里都挎着包袱,大吃惊:“你们这是干什?”
金莲低着头没有做声,银瓶泪盈于睫:“夫人,您去看看们家大*奶吧!们家大*奶自那天带着国公爷从弓弦胡同回来后就病。这两天已经是滴水未进,病得越发重起来。家里事全由国公爷生父、生母把持着。大*奶不仅不管,还当着国公爷生父、生母面把们赶出来。说们是罗家婢女,她现在用不着,自然要归还罗家。让们来找夫人,以后生老病死都与她不相干。”
十娘心中渐生怒意。
这个十娘,净干些没头没脑事。把身边得力都赶走,她个人留在那里,难道是要学菩萨以身饲虎不成?她还以为别人真不敢动她不成?
屋里服侍丫鬟们还是第次见到她面如寒霜样子,个个俱是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下。
十娘沉吟道:“她收人家多少钱?”
两个人都沉默片刻才低道:“家收十两!”
十娘冷笑。
银瓶忙道:“夫人,们是罗家陪房,世子爷要卖要撵,原是应该。可也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她说着,语气有些忿忿起来,“不仅如此,她还说家里如今生计困难,把大*奶身边丫鬟、婆子由原来八个减到现在四个。现在大*奶身边连个端茶倒水人都没有。”
“你们家太夫人呢?还病呢?”十娘问。
空气立刻弥漫股紧张味道。
金莲忙辩道:“夫人,们家大*奶不是真想把们赶出来。实是在没有办法。”她说着,眼圈红,“国公爷生父、生母趁着大*奶精神不济,把家里人换换,撵撵,府里府外没有个不是照他们眼色行事。大*奶拿这借口把们赶出来,是为避免国公爷生父、生母打们两人主意!”
十娘听着这话里有话,打发屋里服侍,仔细地问金莲和银瓶:“到底是怎回事?”
罗家回余杭,十娘独木难撑。她们所说虽然是事实,但也未尝不是想让十娘帮十娘出头。见十娘愿意垂问,也顾不得什该说不该说,股脑地全说。
“们大*奶虽然面冷,心肠却极好。原先世子在世时候,对大*奶诸多挑剔,有时候在外面遇到不顺心事,两杯酒下肚,劈头盖脸就是顿打。据说之前几个通房,就是这样打没。孩子……也是这没。”金莲说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是这样,大*奶还常常护着奴婢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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