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客!”十娘笑着吩咐琥珀,“你去把原来谨哥儿住地方收拾出来让阿穆姑娘歇下。”
阿穆听,立刻笑弯眼睛,对十娘直道:“阿姆您真好!”然后大着胆子上前打量她怀里孩子,“这是徐大人妹妹吗?长得可漂亮。不过,和徐大人不太像。”她说着,仔细地望十娘眼,“像阿姆。长大定也是个美人!”
十娘听到有人夸奖女儿,不由微微地笑,道:“阿穆也是个漂亮小姑娘。”
“真吗?”阿穆听,高兴地摸着自己脸,“阿姆也觉得漂亮吗?阿爹也这说。可徐大人说像这样,在他们家多是,抓大把。”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
十娘忍俊不禁望着儿子。
俩口子目瞪口呆。
那姑娘年纪虽小,却五官精致,目光灵动,梳着个双螺髻,穿件宝蓝色绣桃huā褙子,脖子上却挂对用银打制牛角项圈,虽然很漂亮,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可两人都不是普通,立刻认出来,那对牛角项链,是苗饰。
这个小姑娘,恐怕也是苗女。
两人不由交换个眼神,然后朝徐嗣谨望去。
冒出来似。
徐令宜感同身受,忙为儿子解围:“好,你刚回来,满身是灰,先梳洗梳洗,们起去见你祖母。”
徐嗣谨松口气,朝着妹妹看两眼,这才恭身应喏。
外面突然传来阵喧哗声。
屋里人有些意外。
徐嗣谨大为尴尬,狠狠地瞪阿穆眼:“娘让你下去歇着,你没听明白吗?怎这多话!”
阿穆并不害怕,朝着徐嗣谨做个鬼脸,对十娘说声“阿姆,洗澡来帮你带妹妹。有七个侄女,可会带孩子”这才跟着满脸担忧琥珀下去。
徐嗣谨面带不虞,却神色坦然:“阿穆,不是告诉你,你在外面等着,等禀父母,自然会引见你。这是燕京,可不是贵州。你也答应过,要入乡随俗。”
被徐嗣谨称做阿穆姑娘立刻面露愧色,她低头,喃喃地道:“是你们家管事,说不能进你们家,呆在厨房也不行,要把安排另个叫金鱼巷房子里去住……”她说着,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徐嗣谨,“,害怕!”
徐嗣谨有些无奈地瞪她眼,然后副怕父母误会样子忙对母亲解释道:“母亲,这是阿穆姑娘,思南土司沙保女儿,在贵州,得沙保很多照顾,这次进京,阿穆吵着要来燕京看看,就把她带进来。”
没等徐令宽和十娘说什,阿穆已机灵地上前生疏地行礼,喊“阿伯、阿姆”。
徐令宜脸色有些泛青,但还是勉强地朝着阿穆点点头,十娘也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妥当,想着姑娘千里迢迢地随着儿子来燕京,徐令宜脸色已不好看,自己要是态度再冷淡生硬,莫免太不近人情,而且看儿子样子,不像和这小姑娘有情愫……
声音越来越大,离正屋越来越近,隐隐可以听见“你不能进去”之类话。
十娘皱皱眉头。
有人撩帘而入。
“徐嗣谨,你答应说要带到你家里看看,你怎能把丢给那些管事!”
个十、二岁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徐令宽和十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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