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当然明白邢克垒所指道歉是什事,她下意识退后步,将小脑袋扭向边躲闪着他目光,底气不足地说:“道,道歉就要接受啊?还没想好要不要原谅你呢!”
邢克垒见状微微俯身,温热呼吸抚过米佧耳廓,“那不是喝点酒吗,真不是耍流氓。”停顿下,他低声笑:“你这当兵,有点不知所措啊。”
米佧自动屏蔽他第二句,只揪着第句说:“喝酒就可以为所欲为犯错误啊?杀你也说喝点酒不小心可以吗?”
“杀这个比喻不恰当吧?”毕竟是在军营,也避免吓到她,邢克垒和米佧保持着些许距离,“再说,人生能不犯错误吗?你总得给个改过自新机会啊。你看打电话你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总不好直接登门拜访吧?当然,如果你愿意,是没意见,哎,你怎走,话还没说完呢,小妞?”
盯着米佧愤然离去背影,邢克垒就笑,心想这小妞真有意思,没什爆发力还总爱急眼。随后他给赫义城打电话,接通后没有任何铺垫直接问:“老大,米佧是怎回事啊?”
身形挺拔邢克垒依然是白天那身作训服,站在众军官里,显得鹤立鸡群。女兵们目光定格在他俊朗面孔上,猜测是不是越帅军官越没人情味。片哀声叹气中,米佧绷着小脸,以沉默对抗。
邢克垒被她严肃小表情逗得不行,却只是冷着脸任由盛楠下达解散命令,随后在米佧有所动作时他随口补充句:“米佧留下。”副公事公办样子。
女兵们看看米佧,递给她记似同情又似嫉妒眼神,快速离开训练场。
直到偌大训练场上只有他们两人。邢克垒只是笑倪着米佧不语。
米佧回避着他目光,内心却有点小冲动想给他拳,打破他脸上似笑非笑表情。
赫义城那边很安静,显然是还在办公室里,他慢条斯理地说:“新兵,还能怎回事?”
邢克垒听首长语气就知道有事:“她那样儿像是当兵人?都不用使出浑身解数,动动手指就能把人训趴下,再也起不来那种。”
“就怕你把浑身解数用在训练以外地方。”赫义城哼声表示不与苟同,又揶揄道:“现在还非去五三二团蹲点不可吗?如果你坚持,可以考虑,毕竟让你堂堂少校到新兵营那
片刻,邢克垒敛笑,打量着身穿宽大迷彩服她,以他典型邢氏语言训斥道:“你大脑结构不正常啊,跑来当兵?!很苦很累很难熬,知不知道?”
没有听出他话外关心之意,米佧小脖子梗:“你什意思啊?刻薄你自己就罢,凭什批评呀?”
邢克垒与她迎面而立,英俊脸上带着点孩子气神情:“就你这身体素质,怎混进来?”略顿,他表情困惑地提出关健性问题:“你当兵,们俩儿怎办啊?”
米佧歪着脑袋瞧他眼,那是种不解表情,而且夹杂着微恼:“谁跟你俩啊?明明你是你,是好不好?办什办呀?”
见她副和他划清壁垒界线样子,邢克垒笑得和花骨朵似,以眼睛余光瞄下四周,确定没人路过,他跨前步柔和语气问:“还生气呐?都道歉,还不和和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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