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最心疼女儿,见米佧瘦些,皮肤也因为个月风吹日晒比以往粗糙点儿,心疼得不行。米佧却只是窝在她怀里撒着娇说:“没有瘦,部队大米白面被吃好多啊。”话语间还抡起细瘦小胳膊比划,“看,变结实哦。”
艾琳宠爱地掐她脸蛋,“晚上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认错,免得他回来修理你。”见米佧在她怀里扭啊扭表示不乐意,她笑着提醒:“他发起脾气来,可是连亲老婆也不认,你懂。”
结果晚上米佧给老米打电话时是他助理程先生接,他语气温和地说:“佧佧你回家吧?米先生说如果你再敢夜不归宿就罪加等,还有,他让转告他原话:等回去再扒你皮!”
“……”米佧决定从现在起,讨厌所有助理先生。
两天后清晨,神情气爽实习医生米佧到陆军医院报道。
作等片刻不见她有所动静,他弯唇笑。
她梦中有他,真好。
为米佧掖好被角,邢克垒在起身前将带着薄茧大手贴在她颈窝,无限温存地细细抚摸,“如果知道那是你……定注意动作要领,给你留下美好回忆。”然后他自嘲般笑,几不可察声叹息后,低沉性感声音回荡在寂静夜里:
“不过,没歉意。”
没歉意,哪怕不止次向你道歉。因为其实,没醉。
走进大厅,看到抹抹刚换上白大褂新同事们穿梭身影,米佧忍不住嘴角上弯。
这时,抹颀长身影出现在大厅,经过人见到他恭敬且热络地打招呼:“院长,早!”
随即是他回应:“早。”低沉声音,温和语气。
米佧闻声正欲回头,恰逢贺雅言电话打过来,“佧佧你到吗?来话直接上二楼。”
“到雅言姐,这就上来。”如既往甜糯声调,米佧挂电话,踩着水蓝色小高跟蹬蹬蹬地上楼,不料步子迈小,前脚只踩到台阶边缘,鞋跟就被卡住,她尚来不及伸手攀扶手已“哎呀”声身后仰去。然而就在身体失去平衡刹那,纤细腰被只有力手臂扶住,她轻且稳地跌进具男性怀抱里。
或许是他在房间里停留时间太长,也或者是洞悉什,在邢克垒准备和赫义城离开时,贺雅言话里有话地提醒:“要是喜欢话就直接点告诉她,这样总逗她,以她后知后觉性子是不会明白。”有瞬犹豫,她最后说:“免得错过时,追悔莫及。”
邢克垒身形顿,随后以种漫不经心口吻回应:“谁喜欢她啊?!傻乎乎。”
贺雅言若有所思间,邢克垒去而复返,耙耙精短发,他说:“没细问她,听意思是惹火她老爸。嫂子你明天给问问吧,然后劝劝她。让她早点回去认个错,躲着不是办法。和老子对着干,她段数明显不够。”
贺雅言轻笑,心想佧佧碰上你,段数才是明显不够。
米佧只在贺雅言家里住晚。次日清晨米妈艾琳就打电话来通知她,米爸因为公司事情出门去,要小半月才能回来。于是米佧拎着小背包乐颠颠地回家去,不过在走之前,她把贺雅言公寓里里外外打扫遍,尽管原本就基本是芊尘不染,贺雅言还是忍不住口头嘉奖她“女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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