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忽然敏感:“和谁啊?男女?”
钻在被窝里米佧回他四个字:“你管呢!”
秒钟后米佧手机又响,邢克垒语声铿锵地命令:“警告你男律给回绝!”
“懒得和你说,说你也不懂!”米佧边抱怨边暗自腹诽:除训练你还知道什啊?
居然敢这跟他说话?!邢克垒清清嗓子准备给她上课:“没听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名师点悟?当然,名师是不敢当,可你也不能藐视对世事理解吧?”
“唐僧念经呐你。”困乏米佧不耐烦地打断他:“有没有正事啊?大晚上不睡觉,瞎聊什呀,挂啊。”
“你嫌烦?!”邢克垒剑眉拧显现出炸毛趋势,不知怎又压下去,“当有闲功夫搭理你啊,行行,当猪去吧,挂。”话音未落,竟真结束通话。
米佧正自言自语地批评他没有绅士风度,邢克垒短信就来:
几句,转身走。
对于他莫名反应,米佧以目光询问贺雅言。
贺雅言拍拍米佧肩膀,“不关你事。”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被他未婚妻逼婚这几天心情都不太晴朗,离他远点就行。”
米佧耸耸肩膀,笑得像只狡黠小狐狸。
接下来几天相对比较平静,除米佧在茶水间把溥渤远给烫,没有什特别事情发生。包括贺雅言在内科室医生当时并不在场,只听溥渤远说是米佧回身时不小心弄,倒也没在意。只是当晚邢克垒给米佧打电话时,敏感地发现她心情不太美丽。
“好好睡你觉,别胡思乱想。谁要是欺负你就告诉,去咬死他!”
米佧失笑:“你属狗啊,还咬人?”
邢克垒很快回复:“属狼,色狼!”
随后又追过来条:“周末进城办事,过去接你吃饭。”
他副“不是和你交换意见,而是通知你”语气,使得米佧本能地拒绝:“有约,没空。”
站在窗前望向漆黑片军营,邢克垒单手撑着窗框,漫不经心地问:“没有日子,是不是过得很没有质量啊?”
米佧伸手把抱枕扔出去,“缺少你打骂,快活不下去。这样说你满意吧?”
觉察到她情绪不对,邢克垒话锋转:“小妞问你,知道为什十八岁就可以当兵,二十五岁军官才可以结婚吗?”尽管是问句,却没有让她回答意思,他径自说:“因为女人比敌人难搞定!”
话筒里传来他低沉有力嗓音,哪怕依然是如既往调侃语调,却有力地缓解米佧情绪,然而几乎百战百败她似乎已经习惯和邢克垒抬扛,于是嘴硬地反驳:“你怎那讨厌啊,说谁难缠呢?邢克垒告诉你,要不是打不过你,早跟你翻脸。”
邢克垒低低笑起来,“为咱俩友谊,们换个话题吧。说说发生什事,给你分析下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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