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姐夫如此仗义,米佧拱手作揖。
谭子越瞪她眼,态度诚恳地向岳父赔通不是,直到米屹东训够脸色稍有缓和,他立马把话题转移到到岳父大人喜好上去:“爸,有个朋友,国际金融和经济法双学士,要是您不反对,安排他和佧佧见面?”
见面意思当然就是相亲。以米佧智商还没能在短时间内明白话题是怎从她职业规划扯到终身大事上去,已经梗着小脖子拒绝:“不见!”
“你给站好!”米屹东以眼神把她定住,转向谭子越:“说来听听。”
得到鼓励谭子越继续:“飞程集团少东程博文,大学毕业后出国年,上个月才回国,正准备接管……”
被迁怒,米鱼漫不经心地反驳:“这点陈芝麻烂谷子事,您就别提吧?”
“是啊爸,她已经从良……”等谭子越意识到口误,小腿已经被娇妻结结实实踢脚,脸上更是被岳父递过来犀利刀光扫几下。揉揉太阳穴,他拿眼神扫向米佧,像是在说“都是你个小姨子惹祸”。
米佧撅嘴,可怜兮兮地向妈妈求助。
艾琳递给她记安慰眼神,帮着说话缓和气氛:“份工作而已,你就由着她吧。”
米屹东没好气:“怕再由着她她连房盖儿都给掀。”
显山不露水地破坏米佧和院长周末所谓约会,这边,米佧正在家里“受刑”。
温暖漫溢房间里,米佧规规矩矩地站在角落处。
这个大姑娘还被罚站,米佧表示很憋屈。
米屹东派安然地低头喝茶,面上没有异样,只是放下茶杯时用力,杯座、桌面轻碰发出清脆声响。然后,他缓慢开口:“听说你工作已经安排好,哪儿啊?”
明知故问什,米佧最害怕,心虚地垂下眼,她没敢接话。
米佧闻言表示有意见:“商人不行,家里本身就是商人,不能再找个擅于算计回来。你说呢爸爸?”
米屹东没回答,聚紧眉心表情却是在斟
艾琳微笑:“她个学拿手术刀那多年人,真去公司上班才是掀房盖呢。”
米屹东退步:“不去公司也行。可全市那多家医院,为什非得是陆军医院?”
陆军医院怎?米佧小声嘟哝:“不都是医院……”
米屹东怒:“你还顶嘴!”转头看看妻子脸色,他把火烧到谭子越身上去:“还有你!不是跟说你那忙不过来让她去帮忙吗?怎帮去新兵营?合起伙来骗,啊?”
与米鱼对视眼,见他家那位没有帮腔意思,谭子越小心翼翼地赔笑:“爸您消消火,要是实在不解气踹两脚吧,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忽悠您。”
米屹东将目光移过去:“问你话呢。”
米佧眼角下意识跳跳,微低着头,嗫嚅:“陆军医院……”
米屹东以手掌拍桌面:“越不让去哪儿越去是吧?”
艾琳皱眉,素白手覆在丈夫手背上拍拍。
米屹东缓缓,依然控制不住怒气:“当初希望你们姐妹俩儿哪怕个选择国际金融,毕业后也能到公司帮帮。结果呢,你们个差点和脱离父女关系成模特,个又背着进陆军医院,还消失个月跑去军训!干什,集体造老子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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