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默瞬:“好。”
路沉默,邢克垒把米佧送到米鱼家门外,在她准备下车时他拉住她,“你能原谅吗?承认是酒喝多,但真没有恶意。不瞒你说挺喜欢你,你做……”后面“女朋友”尚未出口,米佧已抽出手,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掉,惟有耳畔回响她细若蚊声“对不起”,久久挥散不去。
对不起什?酒后失态撩得他差点要她?还是为那巴掌?
摸摸挨打左脸,邢克垒无声地笑。
夜风乍起,吹皱池春水,这“春心萌动”夜晚,陷落,何止邢克垒人?!
留在她胸衣搭扣上,只要他手指轻轻勾,女孩身体就会,bao露在他眼前。
刹那间,仅存最后丝理智提醒他不能更不应该在她意识不清下冒犯她。停顿下,他将米佧抱在怀里,搂紧,哑着嗓子俯在她耳边提醒:“别再闹,会控制不住要你!”
或者是被搂得紧不舒服,米佧攀着他脖颈,小身子在他怀里扭啊扭。她细滑如婴儿肌肤熨贴着他胸膛,邢克垒几乎承受不跨下骤然升起温度,脸埋在米佧颈间,他狠狠吮她口。
米佧疼得打他,邢克垒顺势松开她,随即伸手从座椅下翻出储备矿泉水,扭开后全部倒在自己头顶。米佧被冷水溅到,缩着身子躲开他。
原本发展到这步就结束,可米佧却因为肩颈处传来疼痛清醒几分,发现自己上半身几近全/裸,醉意尽褪她尖叫着以手护住胸口风景。邢克垒抿唇,取过她开衫欲帮她套上。米佧却以为他想要侵犯她,慌乱地挥手打他。邢克垒躲也没躲承受着,只想尽快帮她把衣服穿好。然而拉扯间,不止衣服没穿上,胸衣搭扣还莫名其妙地开。
记忆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那夜情景仿佛重演般,米佧眼泪不需要酝酿直接落下来,不为他惩罚似亲吻,只
这副完全可以称之为诱惑画面,彻底刺激酒后邢克垒,他把米佧衣服扬,手臂略微用力,把将她扯过来压倒在座椅里,在她挣扎捶打下他唇路吻过她馨香颈窝,流连于胸口尖端,停留在小腹处……
最后,当他大手火热地探到米佧牛仔裤里,她近乎尖叫哭声在车内弥漫开来。邢克垒倏地停住,秒两秒三秒后他忽地坐起来,扯过遗落在副驾驶位上外套把米佧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不容反驳地将人搂紧在怀里,迭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米佧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等邢克垒缓缓放开她时,她条件反射般挥过来巴掌,“啪”地下狠狠打在邢克垒脸上。米佧个子不高,手劲却不小,邢克垒顿时被打得偏过脸去。就在米佧以为他会发火时,他转过脸语气平和地说:“先把衣服穿好,别冻着。”然后拉开车门下去,站在外面连抽几根烟。
邢克垒再上车时身上军衬已恢复整齐,米佧却还在哭。怕吓着她,他没有和她产生肢体接触,先是翻出纸巾沾湿递给她:“擦擦脸。”然后很温柔地说:“并不是想冒犯你,真,没那下作。”他难得嘴拙地停顿下,“总之,失控,对不起。”
米佧缩在后座边缘,小声要求:“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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