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言轻笑,转而给邵宇寒打电话:“表哥,有些话或许不该说。”
邵宇寒语气如既往温和:“说吧。”
“记得五年前说过沈嘉凝心思太重,不是那个能够陪你到老人。今天要说是,米佧属于那种旦开始场恋爱,就是辈子女孩儿。”
“你是想告诉她已经对邢克垒有感情是吗?”尽管是问句,邵宇寒却不需要贺雅言回答,他笑得苦涩:“看出来。但是雅言,不准备放弃。关于沈嘉凝,谁是谁非不想再提。想说是,正因为经历过她再遇见米佧,才知道
整个人被各种问题占据,好像迫切地需要他保证什,又那害怕承诺无力。总之,在知道邢克垒那段过去之后,米佧竟也开始害怕失去。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她是喜欢邢克垒。所以很介意他可能像喜欢自己样喜欢过别人,或是像对自己样对别人好过。
随后两天米佧刻意回避邢克垒,甚至连查房都没和贺雅言去看邢克瑶。
在此期间,邢克垒没有给她打电话,只是总有短信来。
清晨:“来看瑶瑶,你不想见话就不去办公室。”
中午:“午饭让嫂子给你带过去,都是你爱吃菜,趁热吃。”
邢克垒嚣张惯,生平头回放低身段问得如此小心。
体会到话语中隐含期待,米佧没有直接回绝,她低声说:“不知道。”
标准米佧式回答,让邢克垒燃起星星点点希望,倾身过去揽臂将她抱进怀里,“不逼你!”像哄孩子样轻轻拍拍她背,他放柔声音:“不过答应不要胡思乱想。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不想瞒你今天去沈家,不是让你接受或承担什。要对有信心,好吗?会儿早点睡,不要哭。如果有什想问,随时都可以。”
米佧眼晴湿漉漉,胸臆间有种情绪在翻涌,酸涩得她说不出句话。
邢克垒看着她下车,走向米宅大门,百米左右距离,她没有回头。他在外面停留很久,米佧房间灯始终没有亮起。但他知道,她定躲在房间里哭。
晚上:“衡衡问起你,说舅舅惹舅妈难过,所以不理。”
深夜:“明天起开始休假。”
刚刚:“宝宝!”
简单到只有两个字,可米佧知道他想说什。
见米佧拿着手机发呆,贺雅言把某人请她转交爱心午餐推过去:“刚才赫义城给打电话说邢克垒这两天身体不太对劲,刚刚见他建议给他做个检查,他说不用,可看他走路有点不对,也不知道是腰不舒服,还是腿……”见米佧抬眼,她继续:“是怕他积累性劳损引起骨裂什,赫义城以前就……”她话还没说完,米佧就冲出去。
寂静夜,米佧站在窗前,看着那辆越野车停在楼下没走。
片刻,车内亮起微弱光,然后很快地,她手机就响。
是短信提示音,邢克垒说:“宝宝,不要质疑对你感情!”
晶莹泪模糊视线,米佧抱膝坐在地毯上,哭很久。
米佧确实有很多问题,比如沈家姐姐现在怎样?比如邢克垒是否还对她有感情?比如他是不是准备直照顾沈家?比如,他是有多喜欢自己?而这份喜欢,又是不是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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