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忍笑,继续煸风点火:“难怪老丈人不待见,看来和您有关
“你是要想到明年啊明年啊还是明年啊?你爸他们明天就回老宅,你不和起你要去哪儿呀?”别看这两天被冷冻着,邢克垒情报工作做得还是很到位,像是连米屹东行程都拿到手样胸有成竹,搂住米佧,他哄:“听话啊,不许再怄气。不是想知道军营是怎过年嘛,后天就是除夕,等你下班接你去五三二团,咱们和贺熹嫂子他们起吃年夜饭,好不好?”
米佧当然不是真抗拒在和他在起,她顾虑是:“瑶瑶还病着,你不回家过年好吗?”
“瑶瑶有妈照顾,也插不上手。爸要下基层慰问不在家,个大男人手长腿长在家晃反而防碍她们娘俩儿唠嗑。”邢克垒弯唇,脸神秘兮兮:“再说,老邢命令陪你!”
原来,邢克垒已经向邢校丰汇报他和米佧恋爱事。联想到初次见艾琳时她奇怪反应,邢克垒当时特别提示老爹:“你儿媳妇姓米,单名个佧。”
邢校丰反应果然是微妙,他明显顿下,然后问:“他们家是做什?”
米佧是个传统又保守女孩儿,夜不归宿这种事儿,对她而言绝对是出格。当然不是对邢克垒不放心,他品质她是相信。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百分百放心,谁让某人是有耍流氓前科呢。所以当邢克垒看似热烈,实则霸道地“邀请”她去他那里过夜时,米佧有些犹豫。
见她欲语还羞样子,邢克垒就笑:“怕乱来啊?你没醉,也没喝,酒后乱性什,完全可以排除哦。”
又来,总没正形。米佧微微脸红:“去也行,那你,不能耍流氓啊。”
邢克垒凑过去照着她脸蛋咬口,微微嗔道:“小傻子。”
很快到他公寓,当米佧看见鞋架上那双惟粉红色女式拖鞋,神色僵。邢克垒摸摸她头:“瞎想什呢,早上出去给你买。总不能以后回家都穿吧,还是你准备打赤脚?”
别以为假装政审就听不出你话里避重就轻意味。邢克垒加料:“盛时集团您知道吧,佧佧她爸是董事长,至于她妈,听说曾是名护士长,姓艾。”
“艾琳?”邢校丰脱口而出,随后仿佛为掩饰尴尬样,轻咳声:“米佧是吧?她爸爸是——米屹东?”
难道是……邢克垒针见血:“您和米家是旧识?怎从没听您提过?”
邢校丰闻言以不屑语气回应:“谁和他是旧识!才不识识他。”
听听这口气,要多愤恨有多愤恨,说不认识谁信啊。
米佧没吭声,只是孩子气地把他准备要换拖鞋踢到边。
邢克垒拿宠爱眼神看她,换好鞋进卧室,等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件白色男式衬衫:“忘给你准备睡衣,会洗完澡先穿衬衫将就晚,明天带你去买。”
米佧蹭到沙发上坐下:“干嘛要给准备睡衣啊,又没打算……”
洞悉她尴尬,邢克垒解释:“过年你在这住不得穿嘛。”忽然想到什,他逗她:“或者你有裸睡习惯?”
和解是回事,别扭劲儿还没完全过去。米佧先骂他流氓,后嘴硬着说:“谁说过年要在这住,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你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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