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女孩子就躺在身下,几乎达到天地地利人和境界,邢克垒是真想不管不顾地要她。可这是五三二团,他不想他们第次在这里。他倒无所谓,只要人是对,在哪里都没有区别,只是会觉得委屈米佧。于是,邢克垒连深吻都不敢,只是浅尝即止,深怕压不住身体里野兽。
感觉到他濒临爆发欲望,米佧微喘着想要告诉他她害怕,却感觉到在她大腿间抚摸手掌没再动。静静相拥片刻,邢克垒亲她眼睛下,变魔术似地拿出枚周身镶着碎钻戒指套在她纤细手指上,低且坚定地字句:“爱人,辈子!”
戒指——他送她新年礼物。
爱人——他给她名份。
爱她辈子——他对她许下承诺。
在她匀称小腿上轻轻磨蹭,同时以低沉沙哑声音说:“你是医生,该清楚男人身体在清晨潜在变化吧,万控制不住话……”话语间,他抱她更紧,让她感受他蓄势待发灼热。
身上衬衫被睡得变形,不止下摆卷到腰际,领口更是冽得很低,侧肩膀都露出来。此时被邢克垒用力搂,米佧细嫩肩背便贴在他光裸结实胸膛上,那种肌肤相贴亲密感让她睡意全消。
学医多年,米佧对人体构造自然很清楚。她自动将他话拆分成:男人,清晨,身体潜在变化,三个关健词。在明白邢克垒话里别有深意,米佧大力挣开他怀抱骨碌爬起来,“去洗漱,你快点起哦,要送回去。”红着小脸跳下床冲进浴室去。
呈大字状仰躺在床上,邢克垒失笑。
随后他起身来到浴室,拿着她拖鞋蹲下去:“穿上,小心着凉。”
这个平时看似不正经男人,此时此刻,正做着世界上最正经不过事情。
激情尽褪,在这个爆竹声不断夜晚,米佧终于泣不成声。
不仅仅是因为幸福,而是忽然想起句话:幸福从来都不是唾手可得。
米佧莫名地害怕邢克垒热情终有日会消磨怠尽,也害怕懦弱自己担不起“军嫂”那个伟大称谓,更害怕这份突如其来,甚至都不需要她付出
米佧配合地抬起脚,穿好拖鞋,然后眯着眼睛笑表示感谢,随后在他眼神示意下照着他凑过来脸侧脸上轻轻亲下。
邢克垒摸摸她头,无限温情地吐出个字:“乖。”
由于那晚他克制,对于邢克垒,米佧是绝对放心。她有理由相信,只要她不愿意,他是不会乱来。因此明知道过年期间两人不止会同处室,还有可能同床共枕,她并不抗拒。所以说就米佧单纯劲儿,邢克垒想要拿下她简直易如反掌。然而也正因为米佧纯善,邢克垒才格外珍惜她。莫名地,他觉得如果在婚前要她,有趁人之危或是欺骗嫌疑。
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别看邢克垒平日里对米佧耍流氓成瘾,却有心按程序操作。当然,特殊情况如果发生,他也无法抗拒。毕竟,情动不是谁都控制得,更何况他是个正常男人,擦枪走火什,有时也是无可避免。
思绪回到现下,米佧承受着邢克垒缓慢印落在唇上吻,身体隔着棉质睡衣紧紧地贴在他硬绑绑胸肌上,柔软小手怯怯地摸着他“沟壑分明”厚实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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