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进入角色邢克垒接过帽子往外走:“行李是浓缩型,没什好安顿。走吧,四百米障碍训练场。
米佧笑着和他挥手,眼泪却在越野车开动时无声落下来。而她站在原地,根本不敢抬手擦拭,深怕邢克垒在后视镜中看到。可是没想到,越野车在驶出百米左右距离后声迅速倒回来。
眼角泪痕犹在,邢克垒已经把车重新停在米佧面前。投射在她脸上目光尽是温柔暖意,他伸手触及她被晶莹液体沾湿脸颊,微微嗔道:“小傻子。”
她颦笑,总能牵动他心底最柔软角落。反复回忆着米佧含泪凝视他样子,邢克垒胸臆间涌起融融暖意,那种和沈嘉凝在起几年都未曾体会过既酸涩又甜蜜感觉,让他意识到,什是——爱。
准时赶到五三二团,来到贺泓勋办公室,邢克垒很有上下级观念地先行敬礼:“邢克垒前来报道!”
仿佛见不惯他本正经样子,贺泓勋笑言:“给整事是吧,还严肃起来。从现在开始,团里训练就交给你,横竖是不过问。”
满溢几乎涨出胸口:“们事暂时别和你爸提。不在,万他接受不发起脾气来你应付不,等忙过这阵儿亲自上门拜访,听见没有?”
米佧把小脸贴在他胸口,闷不吭声。
邢克垒却定要个回答:“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米佧嘟嘴:“……听见。”想想,她问:“那,可不可以去看你啊?”
“当然可以。”邢克垒摸摸她头发:“随时欢迎首长视察指导工作,不过提前给打电话。”驻地太偏,他可不放心她自己过去。
邢克垒锁眉:“压力有点大啊,万不行怎办?”
“怎办?”贺泓勋看向厉行:“你说呢?”
厉行作深沉思考状,不紧不慢:“摘他肩章!”
联想上次军演某人也说不行摘他肩章话,邢克垒摘下军帽砸过去:“成天琢磨着摘肩章,缺不缺德啊?三十而立人,混颗星容易吗?”
其实对于邢克垒到来,最高兴莫过于厉行。身为参谋长,在前任作训股长受伤转业后,几百名官兵训练任务下子全压在他肩膀上,说不累是假。如今有助手,他终于能松口气。简单布置下工作,厉行问:“是先去宿舍安顿下,还是去各连转转?”
强烈时间观念使得邢克垒停留不多久,哪怕再舍不得,他还是松开拥抱米佧手,“得走,走马上任头天,迟到不好。”
忽然就体会到离别感觉,那滋味酸涩得米佧清瞳内有泪意开始在酝酿。然而为免邢克垒担心,她竭力压下泪意,扬起温暖纯净笑容,送他走。
怎会看不出她故作坚强?但身为军人,邢克垒更是有太多身不由己。亲昵地以掌心蹭蹭她脸颊,他以轻松口吻逗她:“正好让你想想,等下次见面好迫不及待以身相许。”
“流氓!”米佧推他下车:“快走吧,要不等会又要开快车。提醒你哦,答应事情没做到话,休你。”
“记着呢,戒烟戒酒戒飚车。放心吧小媳妇,坚决完成任务。”从后座下来坐上驾驶位,邢克垒字句地交代:“在家好好。”深深看她眼,他缓缓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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