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你们这种不爱惜身体人就不能给好脸儿。”贺雅言给他调调床高度:“行别贫,休息会儿吧,佧佧得等会儿才回来。”走到门口又停下,犹豫大概几秒,她转过身来:“也是昨晚才知道沈嘉凝和你关系。邢克垒,在这件事情上,觉得表哥没做错什。分手是沈嘉凝提,辞职也是她坚持,表哥挽留过,也阻拦过,身为个不愿被公开承认男朋友,他能做都做,想你明白是出于什。或许是哪个环节出差错吧,总觉得真正答案在沈嘉凝心里。”
邢克垒默瞬,缓缓道:“这件事确实有蹊跷之处,当初也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是现在也想不明白,怎就有那狠心男人置女友于不顾?不过嫂子,真正答案于而言已经不重要,只要他邵宇寒面对沈嘉凝时问心无愧就行。”
可那个答案却对邵宇寒很重要。在沈家母女和米佧发生冲突后,在得知沈嘉楠是沈嘉凝妹妹后,在从沈嘉楠嘴里获知沈嘉凝近况后,邵宇寒去五院。面对神智失常前女友,他绷整个下午心弦瞬间就断。
邵宇寒不清楚五年前究竟发生什令沈嘉凝变成现在样子。他对沈嘉凝最后记忆,是分手时她尖锐和绝情。骄傲和自尊受损,在无法挽回情况下,他接受院方安排,到军区总医院进行交流学习。年后回来,离职沈嘉凝几乎被院内同事遗忘。而他,终于停止直以来持续不断电邮及短信方式问候。没有半点回应付出,被磨灭在现实残酷之中。然后,他开始准备出国事。
正如贺雅言所说:是哪儿个环节出差
点头表示接受。
“好好养伤,算是之前在师部欠你假。”抬腕看看时间,赫义城起身:“和老丈人成病友机会不是谁都有,把握住。”
这时,贺雅言推门进来:“有你这样吗,病假给人家当年假,便宜都被你占。”
赫义城就笑:“没让厉行把他抬回团里养伤就是对他优待。”
贺雅言嗔怪地看他眼,替邢克垒抱不平:“白给你卖命。”
邢克垒含笑着向嫂子拱手作揖。
贺雅言却不领他情:“幸好没出现明显移位现象,通过石膏固定来治疗,伤处能够快速愈合。不过如果你不配合话,难保不留下后遗症,到时候隔壁那位嫌你腿脚不利落,哭都找不着地儿。”
邢克垒闻言识相地说:“保证听从嫂子指挥。”
贺雅言见不得他痞样:“懒得管你,反正有现成护理,看你能怎折腾。”尽管是自己工作单位,身为医生,她们愿意为别人解除病痛侵袭,却不喜欢在医院见到自己亲人或朋友。所以每每有认识人住院,别指望贺雅言给出什好脸色,赫义城就是在这种挤兑下过来。
贺雅言心意邢克垒是懂,他笑嘻嘻:“现成护理?嫂子你说家米佧啊?人先前就表态:不能自理话,楼下有护理病区。”谁让他旧伤复发不早说,米佧先前听骨折二字,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就控制不住。等给他处理好伤口,摆点小脸色什,也是正常。实习医生也是医生,修理病人什,谁有她们有经验呢?再说那也是出于心疼,邢克垒是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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