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年邢校丰怒为红颜才勉强过老夏那关,随后更是邢老夫人代儿子上门提亲,邢校丰才能娶夏宇鸿,邢克垒是早有耳闻。挽住老妈手臂,他提出请求:“妈,过几天你领去提亲啊。”耍赖。
将儿子拎开,邢校丰斥责道:“瞧你那点儿出息,站好!”
扶邢克垒站稳,夏宇鸿没好气:“还不都是你功劳!”
别看邢校丰在战场上是条硬汉,在儿子面前又是八面威风,背地里和别人样,怕老婆。闻言只能小心翼翼地问:“又怎嘛。”
佧佧无辜受累你打他,什都不说,就当你替们夫妻教训儿子,谁让他连女朋友都没护住,挨揍也活该。可如果因为当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事你瞧不上他,米屹东,你是不是就犯糊涂?”
夏宇鸿话针见血,不给米屹东辩驳机会,她继续:“记得那年和你说过,你天没和艾琳在起,天不嫁给邢校丰,夏宇鸿说到做到,直到你离婚娶艾琳,才挺着大肚子和老邢领证。直到今天,他还在愧疚没能给场风风光光婚礼。米屹东,在你没有获得幸福之前,老邢也不好过。而他之所以承担这些,是因为觉得对不住艾琳。”
回想当年因为自己执着于艾琳让妻子受委屈,邢校丰眼睛开始泛酸。握住夏宇鸿手,他低声阻止:“别说。”
与艾琳对视眼,夏宇鸿缓和语气:“艾琳,不是来质问和责怪谁,只是想提醒东哥,千万别犯叔叔和阿姨当年错。”
明白她所指叔叔阿姨是自己公公婆婆,艾琳挽住米屹东手臂。
本意也不是来吵架,夏宇鸿最后说:“儿子是什性子清楚,他能心甘情愿被你打,说明他认准米佧,非她不行。东哥你要是能挑出他有什不良嗜好而否决他,为今天说这些话向你道歉!”
夏宇鸿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话至此,她此行目达到,多说无益。
到底是她亲生,邢克垒特别上道,发现外面阵仗立马就出来。敛去惯有玩世不恭神情,他说:“伯父知道您因为佧佧受委屈生气,沈家事情错确实在,无可辩驳。可您能否看在是真心想和米佧在起,给个机会?”见米屹东沉默,他把握着米佧手递过去:“即便您时接受不,也别影响父女之间关系。不瞒您说,您生病住院,她吃不下睡不好,看着心里难受。”
邢克垒话不多,但字字句句都透着真诚。米屹东怎会听不出来?而邢克垒把米佧手放入他掌心动作,莫名就感动米屹东。所以当米佧哽咽着唤他:“爸爸!”时,他深深叹口气。
等米佧和艾琳扶米屹东回病房,夏宇鸿照着邢克垒脑门,抬手就是巴掌:“和你爸个德性,打起架就不要命是吧?”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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