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邢克垒冲进火里救被困老太太时,被烧塌房子砸。如果不是他身手好躲得快,整个人都得被房梁砸中,那样话,估计小命就没。当然,当时情景邢克垒没打算给米佧转播。
其实现在,米佧最想让邢克垒抱抱,希望借由他身体温度告诉她他平安无事。可医生身份提醒她邢克垒身上应该有多少处伤,当务之急,是帮他止疼,帮他包扎。所以米佧不敢靠近他,深怕不小心碰到他伤口让他疼,她舍不得。
见米佧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邢克垒洞悉她心思,揽臂将人拉进怀里,他抱紧她:“小傻子,轻伤而已,抱抱绝对没问题。”
“邢克垒……”米佧还是不敢回抱,只是僵着手臂,哽咽:“你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啊,你告诉,帮你……”她说不下去,只觉得胸口紧得不行,仿佛他身上伤口,抽抽地在疼。
自从上次骨折入院邢克垒就发现米佧见不得他受伤,每次给他检查完伤口时都副憋哭样子,责备言语中更是透露出对他在意,还以多年所学想着法为他保养伤腿,那时邢克垒就知道小丫头心里是真有他。经过这场火灾,他更加确定米佧心意。
泛起琉璃色眼眸,邢克垒揉揉她发顶:“刚才叫啊?太困睡着没听见。”要不是被颠醒赫义城睁眼时看见外面女孩儿貌似是米佧,就错过。
惊喜情绪充斥在胸口,米佧喉间紧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像是以为出现幻觉,她吸吸鼻子,抬起小手贴在邢克垒明显削瘦但愈发英俊脸上轻轻抚摸,确定是真实他,她眼泪滴滴掉下来,滚烫地落在邢克垒手背上。
邢克垒抬起胳膊,拿作训服袖子给她擦擦哭得花猫样小脸,“哭什啊,这不都回来。知道你想,意思到就行,现在可是真累得没力气哄你哦。”不正经语气和温柔动作显得很不搭调,却是他惯常对待米佧方式。
火灾面前,即便是军人,也是肉体凡身。米佧担惊受怕十多天,就怕他有闪失。现在见他完整无缺,她悬着心终于归位。医生敏感让她不顾是在外面,回过神来后伸手去脱邢克垒作训服,要检查他是否受伤。
回身望望从车窗探出头来赫义城,邢克垒老脸红,俯在她耳边坏坏地说:“干嘛呀媳妇儿,这急切啊?等回家,不劳你动手,脱光让你好好摸摸……”
忽然有种尘埃落定感觉,紧紧抱着她,邢克垒柔声哄:“只要你别嫌弃背上可能会留疤话,保证什事都没有,宝宝别怕。”不必说什,也
米佧却不理他,径自解开他作训服,边问:“有伤着哪儿吗?”边把小手探到他分不清是绿色还是黑色T恤里,触及他背上纱布,她急:“伤在背上?烧伤?看看……”
邢克垒捉住她手,握住,“没事,小伤。”触及米佧波光粼粼眼,他心底有股暖流涌起,嘴上依旧耍贫似地逗她:“要是知道你在这,说什也不让那个护士给处理伤口。媳妇儿,可不是故意让她占便宜啊。”
米佧捶他肩膀下,“还能再不正经点儿吗?”
邢克垒顿时疼得“嘶”声。
米佧吓跳,拉低他T恤领子,就看到肩膀上缠着纱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