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察言观色邢克垒明白米屹东依然不待见他,他识趣地告辞:“您多注意休息,就不打扰。伯母,先走。”
艾琳见状出言挽留:“留下吃晚饭吧,王妈,开饭。”同时递个眼色给米屹东。
不等邢克垒拒绝,米屹东以命令口吻说:“吃晚饭再走。”
老爸冷淡反应让米佧意识到这顿饭可能会让邢克垒消化不良,可不管怎样,老爸开口留人又不能走。于是在往餐厅去时,她悄悄握握邢克垒手,表示鼓励和安慰。
邢克垒显然比她淡定,挑下侧眉目,副无所谓
米佧微微蹙眉:“不会,和妈妈说你受伤,想去部队看你,她都没反对呢。”
这个小傻子。邢克垒掐她脸蛋下:“那是因为她知道肯定不会留你在部队过夜。”
她小不懂事,难道他也不懂?加上交流会时间,米佧离家四十多天,邢克垒再想她,也要顾及父母思女心情。邢克垒明白艾琳之所以没有反对是因为有把握他会把米佧送回家。如此信任之下,他怎可能留她?
既然米佧已经确定对他心意,邢克垒觉得切已向水道渠成发展。在这种情况下,他认为没必要去触米屹东底线。反正,米佧早晚是他人,邢克垒不急于时。
米佧反应过来某人是要在爸爸妈妈面前留好印象,她笑得贼贼:“有人很怕爸爸哦。”
,与他十指紧扣,米佧问他:“那你看,能行吗?”
那柔弱个女孩儿,在经历爱情之后,变得勇敢和坚定。这样珍贵感情,这样美好女子,邢克垒拒绝不。更何况,米佧本来就是他想要执子之手那个人。
望着她湿漉漉眼睛,邢克垒心中升腾起种别样感动,倾身以额头抵住她,“看行!”哽咽。
眼底流动着晶莹闪亮光,米佧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然而下秒她却眉眼弯弯地笑,然后垂眸吻上他唇。
斜阳透过树叶缝隙投射进车里,不带情欲吻,让小别重逢两人熏然欲醉。
邢克垒作势要咬她:“等哪儿天不怕他,你就惨。”
到米宅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看看时间,邢克垒牵着米佧手进门。见到艾琳瞬间,米佧扑过去:“妈妈回来啦。”
眼底划过惊喜和欣慰,艾琳顾不得招呼邢克垒,紧张地以目光检查女儿是否受伤。直到确定米佧完好无损,她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地湿:“累坏吧?让妈妈好好看看,怎瘦这多……”
母女俩亲热空档,邢克垒恭敬地和沙发上坐着米屹东打招呼:“伯父,送佧佧回来。”凭茶桌上摆放茶杯判断,邢克垒猜老丈人等不是时半刻,顿时有种“幸好”感觉,“伯父身体好些吗?”
米屹东嗯声算是回应,表情淡淡地端起茶杯喝口。
以手指梳理米佧头发,邢克垒嘱咐:“好好休息,明晚来接你。”
米佧眨着黑亮大眼睛不语。
邢克垒抬手刮她鼻尖,“走吧,别让伯父伯母等久。”
蹭过去偎进他怀里面,米佧小声:“真和妈妈打过招呼。”
摸摸胸前拱来拱去小脑袋,邢克垒就笑:“如果今晚不把你送回来,敢保证你爸明天还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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