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星光在顷刻间
邢克垒以鼻尖蹭蹭她,动作中是无尽细微宠溺,他说:“你高兴就好。”
米佧眉眼弯弯地吻上他唇。
吻过后,朗朗月光之下,波光粼粼河边,邢克垒敛去唇边笑意,严肃地说:“那个,月色也欣赏得差不多,现在该进行下个科目。”
“什下个科……”当米佧手被轻柔牵起,当邢克垒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全世界寂静得只余他醇厚嗓音:
“尽管长得挺帅,也还算有点本事,可到底不是世界上最好。但爱你,而且保证:对媳妇儿忠诚就像对党,绝对不朝三暮四惹桃花。所以宝宝,在耍单帮三十年,趁着还没变成老头子,求你点个头,让从预备役老公转成正式吧。”
还有小夏。米佧很好奇怎昨晚通电话时小夏还气鼓鼓地骂某人不解风情,今天却又是两人起过来。小夏气似乎还没消,盯着驾驶位上沉默束文波背影,赌气地说:“是陪你去露营,和他可没关系。”
“谁说去露营啊?”米佧反驳:“是去和邢克垒商量正事,晚上要回来。”
小夏嫌弃地白她眼:“长点儿心吧你。”
米佧不明所以,直到外训驻地,才发现被邢克垒骗。五三二团外训时间不旦没延长,更是在今天下午就结束。目送战士们离开,米佧扑过去捶他:“荒郊野外,骗来干嘛?”
身穿作训服邢克垒拦腰把米佧抱起来,以有力手臂把她托高抛起来又稳稳接住,朗笑着宣布:“还能干嘛,吃你呗!”
相比之下,邢克垒求婚词显得不伦不类,形式也没有创意,甚至连他身上作训服都是脏兮兮,然而种种不尽人意,却是他惯行事风格。加上他声音又太过温柔慎重,那份认真令米佧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
从怀里取出早已准备好戒指,邢克垒把它抵在米佧指尖:“你嫌痞话,改;你不喜欢抽烟,戒;只要你肯嫁给,都听你。宝宝,你愿意吗?”
望着仰脸专注看她男人,米佧眼泪颗颗掉下来,“邢克垒,”她轻声却坚定地对他说:“这样月光,愿意辈子和你共赏。”
将那枚周身镶满碎钻戒指缓缓推进女孩儿无名指时,那个硬朗桀骜军人也有泪湿感动。
起身时,邢克垒把米佧纳入怀内,吻住她前柔声道:“米佧,爱你!”
惊叫声中夹杂着轻脆笑声,米佧在回落进他怀里时搂紧他脖子不松手。
闹够,邢克垒和束文波起动手准备晚饭。当烤全羊香气弥漫开来,米佧和小夏开始大快朵颐。吃到半,小夏提议和邢克垒拼酒。见束文波埋头不语,邢克垒拿脚踢他小腿下,在持续得不到回应情况下,然几分邢克垒把握着量把小夏灌个六分醉。
束文波带小夏去帐篷休息时候,邢克垒牵着米佧手去河边散步。
或许是野外缘故,那晚月亮格外透亮,和点缀在夜空中星星相映成辉,璀璨异常。望着远处天际北斗七星,听着林间如同天籁之音虫鸣蛙叫,米佧心境是从未有过安宁。
转身投进邢克垒怀里,米佧惦脚在他侧脸上亲下:“谢谢你带看这美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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