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担心米佧适应不,令贺雅言意外是,她居然能苦中作乐地早起和院长嫂子学厨艺。贺雅言见状忍不住调侃:“拿手术刀和现在炒菜手怎好像不是只?”
米佧“窘窘”有神地给远在A城邢克垒打电话,接通后诚恳检讨:“以后再也不说你吹牛,炒菜确实是件技术活儿。”
彼端出早操邢克垒不明所以:“说什呢宝宝,睡糊涂啦?”
米佧望天,然后吼:“要去义诊啦流氓!”
揉揉耳朵,邢克垒自言自语:“小丫头片子,敢吼!”
贺雅言打他。
这边邢克垒把米佧背包放到车上,有交代不完嘱咐:“跟你说话都记住吧?时刻注意人身安全,远离切男性病毒。”忽然想到什,他犯起别扭来,“怎有种送羊入虎口感觉?宝宝咱能不去吗?你看这腿好像没好利索。”
明白自从发生傅渤远事,对于她人身安全邢克垒总是放心不下,米佧调皮地敬礼:“保证照顾好自己,随时报告行踪,定期汇报思想,请长官放心。”
邢克垒却不相信她所谓保证:“怎照顾,骂人都不会。傅渤远那浑蛋不是头回欺负你,之前也不吭声,傻乎乎。”
米佧拉着他手晃来晃去:“那学凶点呗。”
再说,撇开辈分不谈,还是他首长呢,好歹要尊重上级吧?”
贺雅言嗔怪地看他眼,赫义城揽臂把她带进怀里。
贺雅言吓跳,推他:“那多人看着呢。”
赫义城抱她更紧:“看着怎,抱抱未婚妻又不违反条例!”
那温暖有力怀抱,令贺雅言忍不住轻轻叫他名字:“义城。”
“怎凶啊?你凶个看看。”邢克垒不为所动。
米佧翻眼想想,然后做个龇牙咧嘴动作,惹得邢克垒笑,末他感慨:“还指望你给生个闺女,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先当闺女养着吧。”然后俯身亲她额头,低声要求,“早点回来跟圆房。”
米佧羞得踩他脚,邢克垒却只是无赖似紧紧抱住她。
盘山路上颠簸将近天,米佧和贺雅言在傍晚晚时分赶到白松县下辖为民乡,开始为期年共建工作。
为民是很偏远乡镇,别说医疗水平与A城相差甚远,就是生活条件也很艰苦。驻军卫生院把最好宿舍腾出来,也不过就是间只摆得下两张单人床、连独立卫生间都没有房间。
“嗯?”他低低地应。
回抱住他,贺雅言低且坚定地说:“爱你!”
赫义城先是没说话,之后手臂愈发收紧,半晌说三个字:“知道。”
贺雅言把脸埋在他颈间,轻责:“你这下联接得不太对吧?”
赫义城就笑,矜持那种:“昨晚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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