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多少年？”
秦放没听明白，那个女人也不重复，就那
看着他，直到他自己反应过来。
“
们不用民国
，台湾……才用民国。”
“日本人在卢沟桥闹事，是哪
毫不夸张，结结实实砸下来，泥灰都腾起来，落在身前不远处，简直比刚刚车子砸下
声音还大，直接就把地砸个人形凹窝，这下摔不轻，胳膊什都反折，落地时，能明显听到颈骨折断声音，更关键是……她脸着地。
事后，秦放自己也搞不明白，出这样事，他第反应不是震惊害怕或者同情，而是……
他觉得特别好笑，所以，他也真就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本来嘛，她范儿摆那足，网络用语是“那高贵冷艳”，飞冲天，还以为她能登月呢，结果啪下就直挺挺下来，而且还是脸着地，待会抬头，那脸该摔成平底锅吧？
特好笑，死这多天，可算是找着件乐呵事情，秦放笑眼泪都快出来，不过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大出来。
死几乎只剩骨头，应该有些年头吧？死这多年又爬出来，也就在生化危机之类丧尸电影里看到过，反正不应该是鬼，传统说法里，鬼是没有实体……
这想着，秦放又看她眼，月色正好，银白色流光倾泻似抚过她黑色缎子样长发。
慢着慢着，缎子？刚不是还乱蓬蓬像枯草？
秦放看着那个女人再次站起，忽然意识到，就在他刚刚晃神极短时间里，那个女人拔出体内尖桩之后，她外形，发生些变化。
眼前看到，是个堪称惊艳年轻女人，不过，她既然根本就不是人，那不管漂亮成什样子都不奇怪——不是僵尸、不是鬼，难不成是……妖怪？
那个女人又坐起来，不得不赞叹她头是真硬，胳膊和脖子都折，那张脸居然硬是没事，她在秦放越来越笑不出来笑声中将摔折胳膊和腿正过来，最后用两只手扶住头，咔嚓声，将脸掰正面向秦放。
眼神冷很，眼睛掺碎钻样亮，秦放让她看很不自在，又觉得自己笑挺不地道，心虚地想把目光移开。
那个女人说话。
“别停啊，继续笑。”
秦放没笑，他挺尴尬，说到底，个男人那婆妈笑话个女人，实在不怎光彩。
秦放下意识觉得，她定是个很厉害角色，经历过非比寻常死亡，三根尖桩像是种封印或者镇守，如果个人死后都能让人如此忌惮和大费周折，那定不是普通人物；而且，她可能生性倨傲并且很难相处，这从她站立姿势、脸上表情和微微上抬下巴都可以看出几分端倪。
她看都没看秦放眼，视线直向上打量山壁，山顶端在高处合围成个小小圆，那个女人冷冷看会，突然间纵身飞起，像只巨大鸟，瞬间就在秦放视线里成愈去愈小黑点。
秦放倒吸口凉气。
她还能飞？要飞去哪？到谷顶就是盘山道，那是真正人类社会，她会害人吗？会吃人吗？会引起社会恐慌吗……
连串疑问还没有理清，忽然发觉风声有点不对，秦放下意识偏偏头，就在这当儿，轰声巨响，那个女人又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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