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福瑞最见不得她笑，说话都开始打磕绊
：“
本来……是很相信司藤小姐
，但是最近听说
些事情，觉得……那个……小中见大……滴水可以折射太阳光辉……”
司藤说：“不知道滴水能不能折射太阳光辉，只知道，巴掌能把你抽家都找不到。颜福瑞，你是活腻吧？还是想和丘山合葬啊？”
不是说从谏如流，不生气吗，怎
还威胁起人来呢？
“从哪听说事情？都怎造谣编排来着，说来听听。”
事到如今，伸头刀，缩头也是刀，颜福瑞只好说下去：“你把人家麻姑洞掌事沈翠翘给杀……”
灯吗？跟陈宛有模样脸，甚至模样声音。
他缓缓回头。
***
颜福瑞鼓足勇气，说，司藤小姐，要给你提个意见。
司藤往椅背上靠，笑眯眯：提啊。
说到这，偷眼觑司藤，见她没什反应，稍稍心安，又接下去：“这也就算，旧社会，法制不健全，也不能说司藤小姐就是有罪……可是为什要给麻姑洞人下诅咒呢，让人家女人都难产而死，小孩子出生就没妈，这实在太残忍……”
司藤巴掌就拍在桌面上：“放屁！谁给她下诅咒，没本事不入流妖精才偷偷摸摸去给人下诅咒，谁不知道从无败绩，想掀翻她麻姑洞抬手事情，还用得着给她下……”
她突然就不说话，手慢慢收回来，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想起什，过会嗯声，说：“可能是有这回事吧。”
颜福瑞糊涂，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叫“可能是有吧”，难道说，自己做事情，自己都记不清吗？
司藤却不再搭理他，她慢慢倚回靠背，神情渐转不屑，颜福瑞听到她极低地说句：果然是上不台面货色。
颜福瑞嗫嚅：那……司藤小姐不会生气吧？
司藤嫣然笑：不会，从谏如流，这个人最大度。
秦放跟她说颜福瑞要找她谈谈，谈什？苍鸿观主这样在她面前都手足无措，颜福瑞是哪根葱？送上门来给她解闷吗，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颜福瑞让她笑心里发毛，但是箭在弦上，也不好不发：“司藤小姐，不管是人是妖，都应该遵守诺言，比如你答应苍鸿观主找到妖怪就帮他们解毒，再比如你说帮你做事就原谅师父犯错，不能们把事情做，你又翻脸不认人，或者背后又下刀子，这样……这样是不对。”
这都什跟什？司藤心里头云里雾里，脸上还是笑眯眯：“你意思是，会出尔反尔，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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