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福瑞陡然明白过来：“你
意思是，陨石已经用完
？”
是，
定是这样，最初见到陨石是拳头大小，丘山第次误操作之后，就只剩鸡蛋大小——陨石消耗很快，司藤小姐精变那次，应该是把陨石都用完。
颜福瑞颗心慢慢往下沉，到后来，他看向秦放目光，几乎是难受：这
颜福瑞忽然激动起来，他这生，也是很有过段跌宕起伏岁月，那些日子里，苍鸿观主、马丘阳道长、沈银灯，各色人等，都是绕不开话题。
而说到白金教授……
颜福瑞有些感慨：“第次见到白金教授，他做个小电影，王乾坤道长说那叫ppt，还放个英文单词呢……”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到什
：“秦放，那个时候，白金教授说是……进化……”
秦放点点头：“没错，就是进化。”
声，余大通笑喷，说：“兄弟，你真信啊？”
秦放不动声色：“你给
讲，你自己不信？”
“嗐，怎可能呢，是干这行都不信。”余大通有些悻悻，“八成是太爷编……”
说着又摊手：“诺，丘山事，太爷那辈事，听说就这多。后来丘山走，祖师爷死，再后来打仗，日本人飞机扔炸弹，轰声，道观都炸只剩坑。”
说到这儿，忽然灵光闪，神秘兮兮凑近秦放：“你说，当年那陨石，会不会也是飞机扔炸弹啊？当时有飞机吧，啊？飞机是哪年发明来着？”
关于妖，白金教授很有自己见地，跟秦放聊起时，他依然坚持初时看法：如果说世界上诞生最早生命体是单细胞生物，由它们起始，进化成千万种动植物，也包括人，如果人是地球上最高级生命形式，那你相不相信殊途同归，动物也好，植物也好，也都可以进化成人？
他越说越兴奋：而且，这种进化发生，很可能会是人类灾难，因为动植物进化会保持自身秉性，像是司藤小姐，她精变之后，有藤种种特性，而沈银灯又把毒蝇伞功能发挥到极致，与她们相比，人简直就是太不堪击。
所以，地球如果选定人作为主宰，大自然就不会让动植物大量精变成为可能，但是，凡事总有意外和特例，如同阳世人会看到鬼，天上陨石也会忽然间坠落到地球上。
白金教授推测，被祖师爷无意中捡到、落在昭和县那块陨石，或许是某种地球上没有物质，它与水可以发生反应，加快被道门称为“精变”进化过程。
秦放笑着看颜福瑞：“你还听不明白吗？中国古代话本小说里，常说天降异宝，如果白金教授推测正确，那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帮助精变法术，也没有可以反复使用法宝，丘山当时用，是剩下小半块陨石罢。”
＊＊＊
颜福瑞如听天方夜谭，秦放问他：“听明白吗？”
似乎明白，又似乎更不明白：丘山是拿走那剩下陨石吗？当年司藤小姐精变，其实是归功于那颗天降陨石？可是，这跟秦放心心念念要找到司藤小姐，又有什关系呢？
秦放失笑：“你还是不明白。整件事情，只有白金教授给解释最为合理。”
白金教授？好熟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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