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听到，觉得大快人心，果然老天有眼，恶有恶报，静下心来再想，周身忽然泛起凉气：这世上，真有这样
巧合吗？
易如声音有点激动，如果仔细观察，能看到她手臂在轻微颤抖，秦放叹
口气，起身给她倒水，泠泠水声或多或少缓解气氛压抑和她紧张：“易如，你慢慢讲。”
秦放听易如讲过“那几个人”，都是社会上小混混，背景颇有些浑浊，贪图她有几分姿色，刻意讨好逢迎，易如当时年纪小，多少也有些虚荣，没多久就跟人家打火热，逃课、唱k、混迹酒吧、夜总会，还单纯地当只是玩得来、好哥们，那天晚上，“好哥们”哄她k粉，她神智不清，被他们哄着骗着上床，还被拍照片……
她恸哭不已，威胁说要报警，但是还没等她有勇气走进警局，锋利刀刃就已经
下下砍向她……
易如神情开始激动，身子不受控战栗着，似乎又回到那个不堪回首晚上，直到秦放握住她肩膀，沉声唤她名字：“易如？易如！”
易如陡然清醒过来，她看着秦放，嘴唇微微翕动着，秦放把水杯递到她手里，说：“不烫。”
，但久在身边也是个问题：你要怎
定义这种关系呢？朋友？亲人？爱人？助手？
秦放觉得都不是，易如好些之后，他跟她讲明：想走话随时，不想走话本分。
易如半是不想走，半是无处可去，时半会也就不提走事，她尽量不去打扰秦放，自己事自己解决，很少给他添麻烦，也很少这郑重其事过来找他。
“什事？”
“为
当年那件事。”
她手试不出温度，却因为秦放那句话，忽然眼眶湿热。
易如定定神，继续说下去。
“知道那几个人名字，也知道他们住在哪里，这两天，挨个去找，发现……”
说到这里，她顿顿，眼底掠过欣慰同时，又有深重迷雾：“发现……他们都死。”
是都死，并不是同时间，死也稀疏平常：有个喝醉酒，失足掉进水沟淹死；有个去爬近郊云雾山，悬崖边翻越护栏拍照脚滑摔死；还有个，大雾天横穿马路，没看到疾驰而来货车，被撞死……
哦，明白，凤凰山事。
“这几天，查好多资料，也问过些人，当年凤凰山案子还是悬案，凶手至今没抓到。”
没抓到？秦放心里咯噔声，他直以为凶手尸体就在易如残肢附近，毕竟当时他下重手，出手位置若是掐准，掏心也是可能。
常理来说，那人不可能逃得掉啊，难道说当时在附近还有同谋，及时把他转移走？
“知道肯定是当年那几个人中个，不能放过他，所以这两天，就挨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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