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叹气：“你这样
，有什
用。”
她把刀把塞进孔菁华手里，握着她手，往自己胸口插
刀，丝毫也不见痛楚，说：“看，
们两清。”
又说：“接下来话，你认真听好，要你带给秦放。”
孔菁华茫然，然后摇头。
像是视觉盲点，思维盲区，那个西竹，提好几次“司藤司藤”，但她居然从未有丝毫要将两者联系起来念头。
“那你也不怕她骗你？不担心她拿走你妖元之后不兑现承诺？”
孔菁华继续茫然摇头。
她只知道，经历妖元离体巨大痛苦之后，她挣扎着大汗淋漓地抬头，第眼看见，是自己濡湿垂下纷乱白发，第二眼看见……
让你找司藤报仇。”
司藤？孔菁华惊跳，说话都说不囫囵：“司……司藤？”
“是啊，司藤被控制，但是制服她也让受重伤，妖力不继，需要拿别人。”说着说着，她又懒洋洋倚回沙发靠背，“你还信不过吗？取人妖元，只有司藤会。要不是她在手里，上哪会这种法子啊。”
“不过，也不知道灵不灵……”
她重新看向孔菁华，声音里浓重蛊惑之意：“不逼你，你自己掂量，好好考虑考虑。”
是那张她辈子都不会忘记脸。
司藤说：“这个人，说话算话，让你找司藤报仇，你看，现在，司藤就在这。”
说完，递把刀给她。
孔菁华不敢接，瑟缩着往沙发里钻，脑子里无法控制地重复着个画面。
声闷响，梅妖软塌塌身子自高处坠地，而司藤却转过脸来，伸出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抹掉唇角残留血渍。
说着理理衣服，作势要走，孔菁华忽然叫住她：“司……司藤真在你手里？”
＊＊＊
啪嗒，啪嗒。
西竹把小皮球拍起起落落，孔菁华呆呆盯着皮球落地时那点，说：“然后就同意。”
秦放问她：“你从来就没想到过她可能就是司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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