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这样把他当成大棒互锤对方上面那位神官脊梁骨,谢怜终于听不下去,道:“等等,等等。停,停。”
自然是没人理他,且还动起手来,不知道是谁先动手,反正供桌就裂为两半,盘果骨碌碌滚地。谢怜看这样子是拉不住架,坐在角落里,叹声“造业啊”,捡个滚到脚边小馒头,擦擦去皮准备吃下去,南风眼角瞥见,立马巴掌给他打掉:“别吃!”
扶摇也停手,震惊且嫌弃地道:“落灰里你还吃得下去!”
谢怜趁机比个手势,道:“停,停,停。有话要说。”
他隔开两人,和颜悦色地道:“第,你们口里说那位太子殿下,正是本人。本殿下都没说话,你们不要把当武器丢来丢去攻击对方。”顿顿,又加句,“想你们家二位将军是绝对不会这样,你们如此有失体统,他们颜面何存?”
牌,只是有天忽然就很郁闷,怎好像到他庙里来参拜妇女这多,而且个个都含羞带怯脸蛋通红,上香时候都求是些什玩意儿?!
弄清怎回事后,他冲到九霄之巅对着烈日长空就是通破口大骂。
各位神官都被他震惊。
骂完以后也没办法,拜就拜吧,他总不能说跟这些虔诚祈求女子们过不去,硬着头皮听许多年。直到巨|阳又被位觉得这简直不成体统正经国君改成南阳,大家还是没忘记他除作为个武神以外还能顺便保佑什。但是,大家也坚守着个默契:绝对不要用那两个字来称呼他。同时,也坚守着个认知:如何评价南阳真君?个字:好!
只要别让他开口骂人,切都好!
此句出巨,两人神情都有些变幻莫测。谢怜又道:“第二,你们是来协助,对吗?那到底是你们听,还是听你们?”
半晌,两人才道:“听你。”
虽然他们脸看上去都像
那头南风脸已经黑得赛陈年锅底,这厢扶摇还诗兴大发,斯斯文地道:“妇女之友,求子最强。壮阳秘方,送子南阳。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谢怜很有善意地忍住笑,在南阳神像面前给他留点面子。南风则是勃然大怒:“你少来这里阴阳怪气,要实在闲得慌就去扫扫地!”
此句出,扶摇脸也霎时锅底。若说南阳殿是听不得人家说那两个字,玄真殿便是听不得人家提扫地这个词儿。因为慕情在皇极观做杂役时,就是整天给太子殿下谢怜端茶送水扫地铺床。有天,谢怜看他边扫地边默诵修行口诀,被他这种刻苦努力、逆境求学精神感动,这才去向国师求情收他为弟子。这事怎说呢?可大可小,可耻辱可美谈,就看当事人怎想。显然,当事人认为此乃毕生之耻,因为慕情和他座下武将,都是听到这个词必跟人翻脸。果然,扶摇定定,看眼旁很无辜地摆手谢怜,冷笑道:“听你这话说,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南阳殿都多为太子殿下打抱不平呢。”
南风也冷笑:“你家将军确实忘恩负义,有什好说?”
“呃……”谢怜刚想插句,扶摇“啊哈哈”地道:“你家将军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有甚资格戳戳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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