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二人身形闪而过,那黑衣人身材又高挑,谢怜没看清到底是男是女,如今方知,原来两位皆是女子。这白衣,只可能是半月国师,而这名黑衣,又会是谁呢?
那半月国师悠悠甩着拂尘,道:“那些人又躲哪儿去?不留神就
听他终于开口说话,谢怜心下松,看他眼,然而,三郎与他对视片刻,却是移开目光。南风骂道:“这他妈哪里是监狱!这根本是酷刑,好恶毒!半月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凶残成性。”
谢怜揉揉眉心,道:“也不全是。半月人里也有挺可爱。”这时,他忽然话头卡,凝眉道:“等等。”
其余三人果然停下来,谢怜举起手,道:“你们看那坑上面那根杆子,是不是吊着个人?”
太阳西沉,夜幕降临,距离又甚远,很难看清那杆子上吊到底是什,但是,稍稍走近点,看吊着那物轮廓,分明是个瘦小黑衣人,衣衫破破烂烂,被吊在罪人坑上,像个烂娃娃般,被风吹得摆来摆去。
三郎道:“是。”
以上。他们男多女少,除去老弱病残,再除去耕作农人,剩下男人几乎全都参军。而且半月士兵简直恨不得个个身高九尺,个性勇猛好斗,拿着狼牙棒,他敢胸膛插着刀往前冲,难打极。”
阿昭似乎略为意外,看眼谢怜,道:“这位公子像是知道不少。”
谢怜保持微笑,正要随口扯扯,这时,南风又问道:“那个墙是什?”
他指,是远处个巨大黄土建筑。
说是建筑又似乎不大对,因为严格地来说,那只能称之为四面高大土墙围起来个东西,没有门,也没有屋顶。只有四面土墙,每面都在十丈以上,墙顶插着支杆子,破破烂烂不知是旗子还是什东西在随风飘摇。不知怎地,看得人心里有些微微发寒。
阿昭见那里吊着个人,脸色微微发白。这幅情景极为凄厉诡异,竟是镇定如他也受不。正在此时,三郎微侧首,沉声道:“有人。”
不光他觉察到,谢怜也听到极轻微脚步声。街道两旁都是残破房屋,四人立即散开藏匿进去。谢怜和三郎躲进同间破屋,而南风和阿昭躲进对面间。不多时,破败街道尽头,转出来名白衣女冠。
那女子身轻飘飘雪白道袍,臂挽拂尘,走在街上,左顾右盼,双目极亮,那副神态,仿佛这里不是座废弃多年古城,而是可任她随意翻转小小后花园。而不远处,名黑衣女郎负手而行,缓缓走在她身后。
这黑衣女郎眉目美而冷郁,目光如匕首出鞘,长发披散,整个人仿佛散发着丝丝寒气。虽然走在这白衣女冠身后,却不会有任何人把她视为谁下属。
正是他们午时在那废弃小楼外见到那两人。
谢怜回过头,看眼,道:“那是罪人坑。”
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肯定不是什好东西,南风皱眉:“罪人坑?”
沉吟片刻,谢怜道:“你可以当它是个监狱。是专门关押有罪人地方。”
南风道:“连门都没有,如何关押?难道直接从上面投下去吗?”
谢怜正在想要不要说,三郎忽然道:“扔下去。而且,底下全都是有毒蛇蝎和饥饿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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