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心道,不对。
刻磨方既然会自觉地去栽种善月草,甚至用活人做肥料去养,足见即便他们已不再是人,对蝎尾蛇恐惧也没有分毫减弱。
如此,在他们生前,这恐惧定更甚。那半月国师既然掌握着蝎尾蛇这大杀器,又怎会那简单就被群士兵拖下城楼吊死?
按照刻磨说法,在这两百年里,他们次又次地抓住国师,国师次又次地被他们吊死。反正谢怜觉得,如果是他,手里掌握这种杀器,绝对不会让敌人有机会靠近自己半分。
还有那爬出古城去咬
谢怜道:“所以,刻磨将军你率领着你手下半月军,到处搜索那位国师身影,每当抓住她,就把她再次‘吊死’在罪人坑上?”
刻磨道:“吊死她千次万次也不为过!因为她也在到处抓捕手下这些凶化士兵,将他们推进罪人坑里!她在这坑四周设个极厉害阵法,只有她能解开,掉下去就再爬不上来,而这些被她背叛、战死枉死士兵们,怨气深重,唯有生啖永安人血肉方能消解心头之恨,渐渐升天,否则就只能夜夜长号,不得解脱!”
谢怜道:“所以你就不断抓人丢下来投喂他们是吗。”
刻磨道:“不然怎办?让就这听他们在下面哭嚎吗?”
“投下来人,是你们自己抓来,还是?”
都驳回去。”
再加上刻磨小时候也曾因为体弱而受同龄人欺辱,因此与这少女颇能感同身受,自然也对她是颇多关注,越关注越发现,这法师本领极大,于是路举荐,手将她送上国师之位,并且如后人所记载那般——成为半月国师最忠实拥护者。
直到又次大战爆发,永安国派军队来围剿半月国。
刻磨道:“两国交兵,久久拉锯不下,她开坛祭天,说是要给们半月士兵护法。”
于是,士兵们杀气大涨,士气大增,死守城门。流矢、巨石、滚油、刀剑,厮杀连天。
“们不能离开半月国太远,但好在她蛇很爱作妖,经常爬出古城到处咬人,那些被咬商队就会进城来寻找善月草。”
“皇宫里那个土埋面,是你们埋吗?”
“不错。那个埋在土里人是想来偷盗皇宫财宝。但们国家所有财宝全都在两百年前被永安人洗劫空。”
谢怜道:“为什你们只是埋他,而不直接把他丢下来?”
刻磨道:“总得有肥料来养草,不然就制不住那些蝎尾蛇?们也不想遇到那种东西。”
谁知,这位国师,竟是在战斗最激烈那刻,突然打开城门。
城门大开,数万敌军瞬间疯狂涌入城中。铁骑踏过,整座城池瞬间变成个血祭坛!
正与敌军苦战刻磨听说国师把城门开,整个人都气疯。他人再悍勇,也终究无力回天。
刻磨咬牙道:“那时候才知道,她早和敌国将领串通,约好这时候直接放人进来。但就算注定要战死,死之前,也要把这个叛徒杀!!!所以让队士兵冲上城楼,把她抓住拖下来,吊死在罪人坑上。就是吊在那根杆子上!”
大军过境,整个半月国化为座死国。战死和吊死将军士兵和国师,双方都不能离开这片废墟,却依然相互仇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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