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道:“何事?”
那女郎道:“城主说,您摇盅姿势,不太对。”
谢怜心想:“原来真是有正确姿势?难不成以前运气不好,都是因为姿势不对?”
他虚心地道:“那请问,什样姿势才是正确姿势?”
那女郎道:“城主说,请您上来,他愿意教您。”
那女郎道:“城主说,他今天心情好,想陪大家玩儿两把。大家可以和他赌,赌赢人,就可以抬走上面这个东西。无论蒸,还是煮,或是煎炸炒腌,全凭赢家处置。”
听要和城主赌,众鬼都犹疑。看来,花城确是从来不下场玩儿。有几个大胆跃跃欲试,不过,还没有哪个敢第个上来。郎千秋直在上方持续努力挣扎,怒道:“什叫这个东西?又不是东西,你们凭什拿来做赌注?”
他大声说着“又不是东西”,许多女鬼听,发出吃吃窃笑,目光露骨地盯着郎千秋,腥红舌尖扫过嘴唇,仿佛更想将他拆吃入腹。谢怜心想:“唉……这孩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无声地叹口气,他站出来,温声道:“既然如此,那,请让在下姑且试。”
闻言,红幕后身影也顿顿,随即,缓缓起身。
点!
谢怜:“……”
师青玄:“……”
谢怜揉着眉心道:“看来手气好坏,并不会因为规则改变而有所改变。”
师青玄也学着他样子揉眉心,道:“要不们还是直接开打吧。”
闻言,赌坊内众鬼发出片嘶嘶抽气之声。
谢怜听到有鬼嘀嘀咕咕地道:“城主要教他,这可真是破天荒,这人是不是要死啦。”
“城主想干啥???这人谁啊???为什要教他???”
“摇盅不就是那样摇吗??还有什正确姿势吗???”
谢怜也在想这个问题,那女郎已经手邀向红幕,对他道:“请。”
幕前女郎笑道:“那,就请这位公子上前来吧。”
大堂之内,人人鬼鬼自动分出空地,给这位勇士腾出条路。谢怜走上前去,那女郎双手托过来只漆黑得发亮赌盅,道:“您先请。”
她先前对待那些赌客,用都是“你”,话语虽平和,语气却不算客气,此时对他,却用“您”,语气也十分恭顺。谢怜从她手中接过这只黑木赌盅,道声多谢,轻咳声。
他几乎没怎摸过这种东西,拿着就胡乱阵摇,还要假装自己很在行样子。摇着摇着,抬头,看眼悬在上方郎千秋。郎千秋也睁大眼睛,眼巴巴地在看着他,不过,总算是没喊出什来。看他神情,谢怜心里莫名有点想笑,忍住。摇许久,终于停下来。
无数双眼睛都紧紧盯着他手中这只盅,谢怜也觉得这小小只赌盅变得无比沉重,不知道该用什姿势开才是正确。正当他准备揭晓结果时,那女郎又道:“且慢。”
这时,名女郎靠近红幕,微微倾身,似乎听幕后之人说些什,点点头,再抬头,扬声道:“请诸位静静,城主有话。”
她说城主有话,众鬼立即止息,安静至极。那女郎道:“城主说,规则改变下。”
众鬼纷纷道:“城主就是规则!”
“城主说是什就是什!”
“改成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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