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众鬼更乐,纷纷逗郎千秋逗得更疯狂,道:“看到没有?越来越大啦!”
而谢怜也早就发现,这是花城在带着他玩儿呢。他有点哭笑不得,心想世界上果然根本不存在什正确姿势,对他这种人来说,什姿势都是错误,今后可以彻底放弃任何转运念头。正准备自,bao自弃地摇上最后把,花城却道:“等等。”
谢怜感觉他覆着自己手掌压得稍稍重些,停下动作,道:“怎啦?”
花城半真半假地道:“这位哥哥,你好像还没有说,输话,怎办呢?”
听他叫谢怜“哥哥”,师青玄和郎千秋表情,真是言难尽。而群鬼也都是阵毛骨悚然,有几个更是吓得头都掉地上。
“吵什吵,大家伙儿正看到精彩处呢!”
“那位道长照们城主教姿势来做,得到结果次比次大可是实话!”
“就是!你懂什!”
郎千秋怒道:“你们,你们这群睁眼说瞎话乌合之众……啊!!”
他突然住口,满脸通红,原来,底下几个女鬼狠狠拽下他垂下来腰带,叱道:“小弟弟莫要再吵闹,你再胡说八道,姐姐们可要扒你裤子啦!”
说话,目光却更加肆无忌惮。花城笑笑,又在他耳边柔声鼓励道:“再来?”
大概是因为赌坊内人人鬼鬼太多,谢怜莫名觉得脸颊表皮层有点发热,道:“好。”
骨碌碌、骨碌碌,又摇两把。这次,揭开看,竟是两个四点。
花城道:“怎样,是不是大点?”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谢怜还是点点头,道:“是……大点。”
说来也是不好意思,方才情急,谢怜确是没想过赌注这个问题,道:“这……”
他原本想,也是押上自己十年寿命,可是,神官寿命,那可就长,十年大概根本算不得什。银钱宝物?不存在。
郎千秋从未受过这种威胁,气得说不出话来,道:“你们……你们!”
若只是被群鬼,bao揍顿,那也还好,但要是真被扒裤子,他堂堂坐镇方武神,那脸可就丢大,当下郎千秋再也不敢多说。谢怜抬头,看到他拿眼睛拼命瞅自己,又好笑又可怜。他只好低下头,对花城小声道:“……三郎。”
听他这喊,花城笑下,道:“别管他。们继续。”
“……”
谢怜无奈,托着赌盅,又摇两把。不出所料,这次,摇出来两个“五”。
花城道:“做得很好,继续。”
他这般循循善诱,但不知为何,四周传来许多暧昧嘁嘁笑声,听声音,似乎都是女鬼。谢怜也搞不清楚,到底什姿势才是正确。他先开始还老老实实地在研究花城手如何摆放、快慢又是如何把握,现在却只是任由花城带着,胡乱瞎摇气。摇着摇着,有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谢怜心想:“三郎莫不是在哄……”
而郎千秋直在上方看着,大概也跟他感受样,忍不住道:“你,你不要摇。他分明就是在骗你,哪有什正确姿势。他肯定作弊!”
他如此大声喊出来,师青玄再次捂住脸。
底下众鬼嘘声大起,阵骰子雨冲郎千秋丢去,都嚷嚷道:“无知小儿,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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