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道:“这算什失信。又不是你告诉,是他自己做贼心虚漏马脚被抓住。”
谢怜威胁道:“不行不行,你快发誓,这事绝不外传。不然要跟你绝交,并且你将会讨不到老婆。”
风信喷,道:“你跟绝交!绝交第二天仙乐举国上下百姓都会知道件事:太子殿下穿衣服时候被自己袜带勒晕过去——行!不外传。谁他妈有兴趣嚼舌根。”
顿顿,还是道:“他没准以为老针对他是因为知道他拿那片金箔,其实就是不喜欢他这种人。个大男人整天想这想那,肯定老早就怀疑你告诉。宫里妃子也没他这多弯弯绕绕心思,看就烦。”
谢怜道:“也没你说得这差。皇极观从前从不曾听说谁丢过东西,说明他是第次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母亲……哎,反正他跟再三保证今后绝不会再做这种事,给个机会,并不为过。他也做到。再说今天,那小朋友掉下来时候,慕情要是不配合,祭天游收尾也没那好看。”
好生气愤,谢怜却又让他别管,静待日后。而日后,谢怜果然全面碾压三千弟子,成为当之无愧皇极观第人,又因为他确颇为亲和,并不仗势弄权,渐渐,在众位同门私下之间口碑和风评才又好起来。风信不记事,也就把原先这段忘。谁知今日再次提起,他才恍然大悟,又惊又怒:“那片金箔是慕情拿走???”
谢怜道:“嘘!”
确定四周无人,他才道:“那片金箔是在上山路上磕磕绊绊磕掉,慕情挑水路过,在草丛里把它捡起来。他收在铺下,没想好要怎处置,结果晚上国师就突然袭击,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搜身搜房。当时还不认识他,只是看见个杂役脸色不好。后来坐在外面,他端茶上来时候私下低声跟承认,才知道怎回事。”
风信道:“取而不报,这不就是偷???所以你就为帮他瞒住这事,跟人说那金箔是在皇宫里就丢???”
说话间,谢怜整装完毕,出门道:“就是这样。”
风信嗤道:“反正你都三圈事毕,名垂青史
风信气个半死,跟在他身后出门,道:“殿下,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你刚来皇极观,多少人背后说三道四?”
谢怜道:“你小声点。他当时脸色真很差,惨白惨白。皇极观其他人原本就不待见他,若是说出去,他这辈子不就全完?与他身份不同,在这件事里处境也不同,后果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这时,几名小道迎面走来,恭恭敬敬地施礼,脸上却是面带笑容,招呼道:“太子殿下!”谢怜也笑着回,两拨人擦肩而过,又对风信道:“你看,说过静待日后,如今不是和各位同门相处得好好吗?还有谁敢说三道四?”
二人去慕情道房,没瞧见人,又退出来寻找。风信道:“当时就觉得奇怪,怎从不知道你在宫里就弄丢片。这事你居然两年都没告诉,还跟说你是在他扫地时候认识他!”
谢怜道:“他后来请求不要告诉别人。既然答应,就当然谁也不能说,就算是你也不能说。如今你知道,已经算是失信。但是你定不能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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