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们绿叶子叉在茎上,叫道:“好厉害呀!们又没招惹你,你这大火气做什!”
谢怜也道:“别烧!它们是妖,烧……会生出有毒瘴气。也不能拔!”那少年立即停下要去拔手,谢怜有气无力地道,“茎上全是毒刺……”
花妖们娇滴滴地道:“啊哟,太子殿下好温柔,谢谢你保护们啦。等着,们马上就要结果!定会好好疼|爱你,嘻嘻嘻嘻……”
“从小修童子功男子可不多得,虽然破身,法力是要掉层境界,不过,也只好委屈你啦,嘻嘻嘻嘻……”
温柔乡花朵们彼此摩擦,发出咯咯娇笑,丝丝缕缕*|靡之意,bao露无遗,听得那少年士兵愣半天,什“童子”、“破|身”、“境界”,似乎半懂不懂,但也听出这不是什好话,边奋力挥剑斩花,边怒喝,想要盖过那调笑之声,不让谢怜听到。谢怜则是双手指节都在喀喀作响。
炸药。如果这时那诡异白衣人再度出现,谢怜真不知道有几分把握能应付,他原本也摸不准对方有几分本事,第反应就是去摸药瓶,然而,摸出才想起,那药为救治少女,已经用完。可是,人最终也没活成。
他望眼身旁尸体,那少女兀自面带微笑,仿佛因为死前使敌人中计、终于可以去见亲人而感到由衷高兴。怪只怪血腥场面冲淡花朵危险艳色,血气冲淡异样花香,他也从没想到,个不过十五六岁女孩脸上,会出现这种怨毒到极致神情,能做出这般决绝事情。
那边,花妖们兴奋至极,嘀嘀咕咕:
“上钩啦。”
“钓到啦。”
原来如此!
原来今夜这连串,真是为对付他专门设套。
只劫走戚容人,就是算准以他仙乐武神骄傲和考量,定会选择单枪匹马地追来,大事化小。而那重伤少女,则是为耗光他灵药,使他吸入温柔香后刻也无法缓解。妖魔鬼怪和活人相互配合,只为在这步等着他。
谢怜所修这道,确是有要求必须为童子之身。这脉道人飞升后,前来参拜人们,也都坚信着他们所拜之神必然是超凡脱俗、不沾人欲。因此,若是没守住身,毫无疑问会使信徒崩溃,法力大损。虽不会严重到直接从神官掉成凡人,日后苦修数年,还是有机会再修回来,但在这个关头,哪还有余地再给他闭门苦修数年!
皇极观清规戒律森严,谢怜作为其中最优秀第人,从来不曾破戒越矩,自认为早已修得如铁石般,狂风也吹不起他心池半点波澜,也经历过不少此类考验,每次都能完美过关。然而,虽是心如止水,可毕竟年轻面子薄,此时还有个小小士兵在旁,听着那些花妖将这些连暗示
“真是那位太子殿下呀。”
“是他呀。”
“好俊哎……根、根要控制不住、从土里爬出来啦!”
那少年士兵挥剑斩去,削平片花丛,然而,这花|茎竟是柔韧得很,那破剑斩次,再斩便有些钝。花妖们摇摆惊叫起来:“啊哟!这个毛都没长齐小哥哥,倒是挺凶!人家好不容易快要开花,你要怎赔!”
那少年士兵怒得眼睛里冒火:“找死!把火烧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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