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情|欲”和“杀|欲”,都是攻击性极强欲|念,甚至谢怜也听过,有人认为二者本质上是致。那,以此为据,就可以找到个替代法子,度过眼前难关。
确定这点,谢怜毫不犹豫地又是剑划在左臂上,每划剑便觉神智清明几丝。正心下大喜,却不知是不是那温柔乡妖气在体内作怪,在“杀|欲”得到满足瞬间,谢怜体内突然涌出波汹涌快意。
这波酥迷快意席卷他从头顶到足尖每寸角落,轻而易举地打破他方才苦苦抵御多时建立起壁垒,待谢怜意识到时,他已经轻吟出声。
如果不是山洞里只有他人,谢怜根本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他发出来,吓得他个哆嗦,睁大眼,心道:“明明这个方法是可行,怎会这样?”
再看那剑,忽然想起,那少年士兵用这剑砍过花朵根茎,还斩杀过化成人形女妖,剑刃上,早已沾染温柔乡汁液。他用这剑来自伤求个缓解,第剑用两分力刺下去,第二剑就得用三分力才能达到同样舒缓效果,岂非是饮鸩止渴?!
也是他躁到昏头,否则早就注意到这点。谢怜暗骂自己,事已至此,只得撕左袖疯狂拭那剑,再撕右袖,塞到自己口中,死死咬住,勉力克制。
这阵轻吟在他咬唇咬牙间,硬是被逼得断断续续。可是,山洞自成回声,所有细微声响都被重重叠叠放大传出去,何况那少年士兵听他指使,已经蒙住眼睛,只能听音辨事,耳朵更为灵敏,岂有觉察不到异常之理?他再也按捺不住,颤声道:“殿下?”
这般难堪境地,真是生平奇耻大辱,谢怜难以想象,要是被别人撞见他会怎样,就算是山洞里片漆黑也无法忍受,叫道:“不要进来!!!”
然而,他口中还死死咬着布塞,听上去只是阵呜呜咽咽,可怜至极,那少年士兵听,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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