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抬头,道:“慕情懂。正是如此。如果能找出这个,也就有办法掐断人面疫传播。”
慕情点头,道:“那好。们就反过来看,什样人,更有可能得人面疫。不幽林这些病人里,什样人最多?”
谢怜这些天在不幽林隔离地带走无数遍,闭着眼睛也能答出,立即道:“妇女、小孩、少年、老人、体格不是很高大年轻男子。”
风信疑道:“莫非是身体弱才会感染?是不是该请国主下令,号召全体皇城人士勤加锻炼身体?”
“……”
能证明这个怀疑?并无。谁知道这人面疫会不会仅仅只是种自然生出全新瘟疫呢?除非抓住他们怀疑对象,谢怜才有办法断定,人面疫到底是什。
他也匆匆向上天庭通报过自己猜想。然而,早便说过,谢怜是犯禁下凡,今非昔比,以往要通报什,直接迈进神武殿冲着君吾耳朵大声告诉他就是,现在却要按常规来。须知,所谓常规,运气好,狠狠砸些功德就能通过,传到神官那里;运气不好,说不定就会被迫走套极为繁琐复杂程式,无限拖延。走完也无非是下派神官来处理,而谢怜自己就是神官,除君吾,上天庭中法力能出其右者并不存在,派下来神官真不定有他强,君吾身上担子那重,用人间句话说叫日理万机,也不可能亲自下来帮他。因此,这通报也只是象征性,并不真抱什希望。
不过,眼下谢怜心中思考,并不是这些,而是另外个问题。他道:“如果说,是永安那边为打垮皇城而发出诅咒,那最有效攻击,应该是攻击军队。只要军队败,岂非等于城门大开?但事实上,人面疫根本没有蔓延到军中。”
军中不是没有人面疫患者,但相对而言,数量真极其少,不过三四人,并且送去隔离后,情况便马上被控制住,并未扩散。风信贯是想到什说什,道:“也许因为他们觉得就算打垮军队,有你在也必败无疑,干脆就不对付军队,直接对付平民。”
闻言,慕情呵呵笑声,风信道:“你笑什?”慕请道:“没什。你总是能提出很有道理见解,没有意见。”
“……”
谢怜和慕情都看他眼,似乎都不想接话。顿顿,风信又自己道:“不对。”
风信最烦他这样心里想刺人嘴上却总是装斯文作风,直接不理,道:“要真是他们弄,就瞧不起。有本事战场上见真章,出些阴损招数残害无辜百姓算什?”
闻言,谢怜深以为然,叹口气,道:“这些天来,直在想,到底怎样才会被传染。先得知道是怎传染,才好控制住。”
风信道:“不是很清楚吗?靠得近,接触多,起喝水、吃饭、睡觉什,就会传染。”
谢怜揉揉眉心,道:“表面上看是这样没错。不过,就拿军中来说好,军中士兵们也都是块儿喝水吃饭睡觉,比寻常人家接触应该是要更近更频繁,但是为什被传染士兵就那少?”
慕情凝眉道:“你意思是,同样条件下,体质不同,有人会被传染,有人不会。你想问是到底什样人才能抵抗人面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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