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反,谁都认识,跟前后左右甚至十万八千里外也能说两句,谢怜十分佩服他居然能记住这多大小神官名字。他身边坐着是个十八九岁少年,高鼻深目,黑发微卷。谢怜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谢怜,两人对看阵,均是莫名其妙,最后以谢怜胡乱打个招呼告终。再四下望,风信和慕情两个人隔得无比开,而坐在他正对面、正在十分熟稔地交谈,乃是三位神官。
左边是位黑衣文官,眉目端郎,落落大方,说话间五指轻轻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神情中派镇定自若,莫名眼熟;中间当然是已经十分熟悉裴茗;右边则是位白衫公子,手中纸扇轻摇,扇上正面写着个“水”,反面画着三道水波流线,眉眼与师青玄依稀有六分相似,只是睥睨间派傲慢轻狂之态横生,瞧着斯文,眼睛里却分明写着他谁也看不起。除那位“水横天”,还会是谁?
谢怜心中然:“‘三毒瘤’。”
那黑衣文官,想必就是灵文法力最强男相形态,果然仪表堂堂。那三人阵寒暄上天入地都在变着花样互相夸赞吹捧,听得师青玄频频低声道:“虚伪。虚伪至极。”谢怜却觉得颇有趣。这时,他见宴席前方设有座华丽小楼阁,四面都以红幕帘子遮掩,问道:“那是什?”
师青玄笑道:“哦,你有所不知,这也是上天庭里很受欢迎个游戏。来来,带你看看,现在已经开始!”
话音刚落,天外传来几声闷雷。君吾望望天,斟杯酒,递下去。于是,雷声阵阵中,宴席上众位神官开始又笑又叫地传起那杯酒,都道:“别给!别给!”“往他那边递!”
只看别人玩儿,谢怜也大致弄清规则,心道:“原来是击鼓传花。”众人相互传送君吾递下来这杯酒,不可洒,传给谁都可以,但不能反传回去。雷声停止时候,酒杯在谁手里,就拿谁来取乐子。只是不知道是要取什乐子。这个游戏,对谢怜而言可谓不太友好。你把酒杯传给谁,就是要戏耍谁,所以般都会递给与自己关系好数人。可他和在座大多数神官都不熟,怎好意思随便戏耍旁人?最多只能递给风师,但谁知道风师会不会就是传酒给他那个人?
谢怜心想:“最好是没人传给。不过说不定是自作多情。”他尚未开口,第轮便结束。那酒杯众望所归地停在裴茗手里,看样子裴茗已经习惯,在轰然叫好声中把那酒饮而尽,众神官拍手起哄道:“起!起!”
欢声中,那华丽楼阁,缓缓拉起四面帘子。只见台上站着个高大将军,昂首阔步,好生威风。他似乎根本没看见底下这些神官,也没看见楼阁外奇异天外美景,走几步,开始唱词,激越高昂。
原来,酒杯传到哪位神官手里,这楼阁就要把人间关于这位神官戏文搬上来,演给大家看看。由于人们深爱着胡编乱造,哪里知道他们会编出什样天雷滚滚戏码,又会不会刚好被抽到,这游戏,可谓是十分羞耻且惊险。但是,乐趣也就在于此。须知裴将军戏文出出精彩,因为每次女角儿都不同。有时是天仙,有时是女妖,有时是闺秀,女角是个赛个貌美,故事是个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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