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谷子没精打采,打个呵欠,那团黑烟忽聚拢,似乎就要从他
候却是团黑烟,或是个模糊白影子,说明它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应该是什样子。而且那些柜子里小衣服明显没人穿过,加之床上那大量骇人血迹,谢怜推断这屋子女主人应该是流产,而她尚未出世孩子已经成形,有点自己意识,化为胎灵后想回到母亲肚子里去,便找上那富商夫人。
它在那妇人梦中开口喊“娘”,那妇人坏就坏在开口答应。须知,“母亲”和“孩子”这个纽带非同般,这答应,就是个予取予求“许可”。她再张嘴,恰好给那邪物趁虚而入机会,这小鬼便从她口钻进去,溜到她肚子里,把原本在腹中胎儿吃掉,鸩占鹊巢。虽说谢怜是男子,但他也拿不准,如果自己开口应,这童灵会不会也趁机钻到他肚子里去,但为以防万,还是闭嘴好。
于是,他面紧闭着口,面拿着芳心剑,到处找那小儿踪迹。对于危险,谢怜贯直觉极强,这是从无数次实战中千锤百炼出来,根本不用仔细看,怀疑它在哪儿便剑捅去,十之八|九都捅对。虽然在那童灵设下幻境中,谢怜对它伤害会削弱好几成,但它被谢怜扎中好几次,大概也够呛。过阵,谢怜忽觉足下阵刺痛,竟是踩到什尖锐至极东西,微微顿。
那童灵见他中招,仿佛发出声短促*笑。这声音虽然稚嫩,却根本不该是个小孩儿发出,反而像是个恶毒成年人,反差极大,令人毛骨悚然。谁知,谢怜却是面不改色,步不停,反手又是剑捅去。再次刺中!
那童灵“嗷”声,吃个大苦头,远远躲开。谢怜这才低头看眼靴底,原来是踩到根倒着竖立小尖针。必然是那童灵故意放置,看来,它确很希望谢怜痛得叫起来。不过,它失算,谢怜极能忍痛,别说是踩到根针,就是被几尺捕兽夹夹住条腿,有必要话他也能忍住声不吭。
那针小小根,扎得极深,谢怜本想把它先挑出来,然而那童灵吃瘪后蹿出,谢怜怕它趁机逃走残害他人,就踩着那根针追出屋子,不会儿便感觉不到疼痛,疾步如飞。在小楼里找圈也没见到那童灵,谢怜正心中纳闷:“难道是给打怕?”正在此时,不远处扇窗子无风自开。
谢怜立即奔去,上前看,却是愣住。只见窗外没有街道,没有山景,没有行人,只有片望不见底深潭。
这片深潭对面,有座屋子,屋子里坐着两个小孩儿,正是郎萤和谷子,正围着张桌子扒饭。然而,他们浑然不觉是,在他们上方,还盘旋着团浓郁黑雾,正发出咯咯咭咭嬉笑声,脆生生地喊道:“娘!娘!”
谢怜颗心猛地提,双手放在窗棂上,下意识要出声警示,却想起不可开口,强行收声。
虽说,这不过是那童灵幻象,可他不知郎萤和谷子是否也被拉进来,若是如此,他们在这里受到伤害便会加诸现实他们身上。他想四下找只花瓶扔过去示警,却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扔东西,桌子椅子丢不出去,两间屋子之间又是片大湖,难道要他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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