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头回。过往数百年里,也不是没有艳丽女鬼赤|身|裸|体诱惑过他,但谢怜从来不曾如此丢人现眼过。为什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能认为,定是因为国师只教他怎防女人,却没教他怎防男人,他没有经验,这才被打个措手不及。
回想方才连串反应,谢怜微微汗颜,觉得有些过激,心想三郎本也是好意,他却吓成这幅德性,对帮忙人而言,可真是不太有礼貌。却听花城道:“没有事,是乱来。冒犯哥哥,三郎当赔礼道歉才是。”
见他没介怀,谢怜暗暗松口气,道:“当时形势紧迫,你也只是帮忙罢,原也不是什大不事。对。”他还记着自己原本是在做什,道,“三郎,你怎又突然出现?那童灵呢?”
花城却语气不容质疑地道:“先治伤。”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座华楼面前,谢怜抬头望,这楼上竟是写着“极乐坊”三个字。
他大是惊异,那烧极乐坊难道这快就修好?而且还修得和原来并无二异。但又心虚,不好意思问。花城抱着他进去,上那墨玉榻。谢怜坐在榻上,他则半跪在塌下,托着谢怜受伤那只脚,查看底下那个被血染红小洞。
这姿势让谢怜甚为不安,道:“使不得!”也要下来,花城却把他按回去,手又稳又快地把他靴子和袜子都脱。
这足,刚好是谢怜锁着咒枷那只,深黑色道圈锁在白净脚腕上,对比极为强烈。花城目光在那弧度柔和踝骨上只停留片刻,手心便贴住谢怜受伤之处,道:“可能有点疼,哥哥别忍,疼就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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