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假装没听到这句,语重心长地道:“奇英殿下,你胆子也太大,什东西都不知道就敢往口里塞。”
这少年高鼻深目,满头黑卷发,不是那西方武神权真又是谁?
他瞪眼道:“怎知有人会在自己观里供饭菜里下毒?”
“……”谢怜揉揉眉心,打开那功德箱,发现里面又被塞满满箱金条,道:“上次那箱也是殿下你塞?”
权真点点头。谢怜道:“你干什给这种东西?”
多盘姹紫嫣红东西,是他走神时候胡乱装盘。如果上次那碗东西,配取个名字叫百年好合羹,那这次,就应该叫万紫千红小炒肉。恐怕除花城,没第二个人能吃下这种东西。谢怜自己都看不下去,转身去洗锅,揉揉眉心,道:“算,别吃,倒掉吧。”
谁知,他洗锅再转身,却见郎萤接过盘子,已经默默吃下去。谢怜惊,连忙上来阻拦,扶住他道:“……天,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郎萤摇摇头。因为绷带把他脸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他到底什表情。连戚容和黑水吃他做东西后都会神智不清,郎萤居然还能挺住,究竟是饿到定地步还是他无意之中打通任督二脉?谢怜自己逗逗自己,勉强笑,收拾过后,就休息。
菩荠观内两张席子,人张。谢怜想到身下这张席子是他和花城起躺过,睁着眼怎也睡不着,但又不敢翻来覆去吵到郎萤,挣扎许久,正想干脆起来出去透透气,却忽听窗子咔咔响,有什人轻轻推开木窗,翻进来。
谢怜背对窗子,侧卧在地上,惊。
权真道:“因为有很多。”
“……”
其实,他不说谢怜也大概能猜到,多半是因为上次中秋宴,谢怜筷子飞出去,切断戏台帷幕。谢怜道:“这些你拿回去吧,无功不受禄。”
权真不说话,明显压根没在听,谢怜哭笑不得。这时,郎萤冷冷地道:“让你拿走。”
他竟也不知何时坐起来,谢怜回头望他,微觉奇怪。往日郎萤基本就跟不存在样,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里,怎今天主动说好几句?而且,居然是用这种不甚友善
什人这想不开,居然敢来菩荠观偷东西,这不是血本无归吗?
那人动作极轻,身手极佳,若非谢怜五感灵敏过人,必然也觉察不。他翻进来后,直奔功德箱。谢怜立刻想起,之前那功德箱里塞满满箱子金条,这人莫非是冲金条来?可那些金条他早拿到上天庭交给灵文,让她帮忙寻找主人。再凝神细听,谢怜发现,那人居然不是在撬锁,而是在往功德箱里,根根地塞什东西!
塞完之后,那人便收工,似乎想翻窗出去。谢怜心想,等他出去后再跟上,看他去什地方,是什人,谁知,那人路过供桌,看眼桌上大大小小盘子,似乎饿,没多想,顺手就拿起那盆没吃完万紫千红小炒肉,扒几口。
下秒,“扑通”声,昏厥倒地。
谢怜下子翻身坐起,心道:“居然省事!”起来点灯看,地上直挺挺躺着个面色发紫人,赶紧救命,给他灌几大口水,这人才悠悠转醒。醒来第句话就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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