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郎萤似乎好久都没沐浴。鬼确是不会有油脂汗垢,但整天在外面晃,该沾灰可不会少。不过也不能直说,不然伤人自尊。郎萤似乎怔怔,没接话,而谢怜已经把柴搬进去烧水,道:“昨天到镇上卖破烂,给你买两件秋天衣裳,洗完你看看合不合
权真脸上那阵紫气又泛上来,憋阵,终于憋不住,翻身跪在地上,“哇”声,吐满地。
“……”
吐完之后,权真翻个身,仰面朝天,口吐魂烟。谢怜道:“奇英……你还能走吗?”
权真四肢平摊,道:“觉得,不能。”
“……”
“奇英殿下?殿下?你在听吗?”
谢怜伸手在权真面前挥挥。权真方才似乎出神,这才回魂,道:“哦。”
看来是没在听。谢怜也不好说什,道:“那们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这件锦衣?它原型是……”
权真接道:“件无袖无头、麻袋样血淋淋衣服。”
谢怜笑道:“这不是知道吗?还以为你没看过卷轴呢。不过,但因为这件衣服是妖邪之物,神奇至极,千变万化。世上衣裳千千万,要找到这样件衣服,无异于大海捞针。”
无奈,谢怜只得将失去战斗力权真拖到旁,盖张被子,让他暂时好好休养。
到第二日,权真脸色才稍微好点,谢怜反正是不敢让他乱吃东西,找村长家借点粥,带回来给二人喝。权真坐花城往常坐位置,不知为何,郎萤直盯他,似乎不大友善,谢怜把粥放到两人面前,无意间道:“三郎……”
话音刚落,两人都看他。谢怜动作僵,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脱口叫什,轻咳声,道:“大家继续。”
两人在供桌边喝粥,谢怜则提着斧头出门,边劈柴,边回忆卷轴中提供线索:“锦衣仙原先镇在座神武殿里,神武殿封印是极强,且宫中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简单万鬼躁乱恐怕没法使它自己逃掉,定然是有人瞅准机会,趁乱盗走……”
以往都花城劈柴,轮到他自己,不知为什总觉得劈得没有花城好。权真凄凄惨惨地喝几口稀粥就在菩荠观里倒下继续睡,郎萤则走出来,似要帮忙,谢怜道:“不用啦。三……郎萤,待会儿烧水,洗个澡吧。”
权真道:“哦。那怎办。”
谢怜道:“拿到这件衣服妖魔鬼怪,般会化作商人,在人口密集处询问是否有人想买或者以新换旧。但那是几百年前事,如今要是有谁这做,多少有点怪异,不过它们习惯和思想方式时半会没这容易改变,总之先去城里,多多留意这方面消息吧。”
这种东西,鬼比人更关注,鬼界小道消息比人间灵通,也就是说,直接问花城,肯定省事不少。但前不久谢怜才对他说暂时别见面,有求于人又立刻吃回头草,未免不好看。而且锦衣仙刚被人盗走,盗窃者肯定也不会这快就敢拿着它出来害人。权真点头,起身,跟着他走两步。谢怜觉察到郎萤也跟上来,道:“你就留在这里吧。”
郎萤摇摇头,谢怜还没说话,忽听身后“咚隆”声,他又倒下。
谢怜猛地回头,道:“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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