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都不是花架子,身上挂满各色法器,手脚上都沉稳得很,显然很有几分本事。神官从信徒供奉中汲取法力,而某些修道修佛者也能从自己信奉神官处求得法力,这些僧人道人,说不定法力比谢怜这个神官还高,下子来这多,准没好事。谢怜微微蹙眉,感觉来者不善。
花城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谢怜听到他在通灵中哼声,道:“老和尚臭道士居然追到这里来,带累哥哥,去把他们引开。”
谢怜把抓住他,道:“别动。”
灵文莫名其妙道:“怎?”
谢怜用通灵术对花城道:“你别走。老实告诉,铜炉山重开是不是对你影响很大?”
花城道:“灵文此人狡猾冷酷,心狠手辣,你带她回来,恐怕没这简单善。”
谢怜还是第次听人这评价灵文,思忖片刻,回道:“是见她对那锦衣仙存有几分善意,应该不假。”
花城道:“存有几分善意,和心狠手辣并不冲突。她乃上天庭第文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伸也长,哥哥要提防她找帮手。”
谢怜道:“裴将军?”
花城道:“应当不会。如果水横天还在,她肯定会找水横天压下去,因为师无渡贯来帮亲不帮理。但如果是裴茗,你只需讲明来龙去脉,他未必会选择助纣为虐。哥哥,当心。”
造出这样道‘玉洁冰清丸’。”
谢怜递上筷子,道:“好说,好说。来,各位,请。”
灵文和权真都右手接筷子,然后左手不约而同把手伸向供桌边缘盘冷馒头,只有花城夹只冰清玉洁丸,送入口中,须臾,道:“挺好。”
见状,权真睁大眼。花城又道:“口味稍淡。”
谢怜道:“好,记下。”
花城道:“不是。”
谢怜紧盯
谢怜道:“好,且小心。好在日之期很快就过去。”
耳中花城声音却沉沉地道:“不。哥哥,你误会,说当心是另件事。有人来。”
正在此时,阵叮铃、叮铃清脆铃声传入谢怜耳中。花城微微皱眉,谢怜透过窗缝,向外望去,只见个中年道人摇着铃铛,摇摇晃晃地从菩荠村村口走来。
那道人身道袍甚为华丽,背着百宝箱,箱子上贴满黄符,那铃铛路走路响,谢怜识货,识得这是个好物,若是寻常妖魔鬼怪,听到这铃声就会头痛不已,自行退避。还没走近,又有几个高大白眉黄袍僧人手持法杖,缓缓步行而至。
不多时,竟是陆陆续续,来五六十人,仿佛约好般,看到彼此也不吃惊,重重围住菩荠观。
眼睁睁看着身边这个脸上缠满绷带少年接连吃五六只闪烁着泥石流光泽丸子,评价又如此真诚,权真似乎被说服,想想,还是也夹只。
谢怜始终保持着微笑。微笑着看他吃,微笑着看他脸色变白,微笑着看他倒地不起,最后,微笑着道:“怎吗?”
花城道:“可能吃太急,噎着。”
灵文莞尔。这时,谢怜忽听个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
这既不是郎萤讷讷声音,也不是现在花城清脆悠然少年声,而是以往花城声音,他竟是在用通灵术对谢怜说话。谢怜微抬眼帘,回应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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