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理直气壮,仿佛在说“正是要替天行道”,谢怜反而无言以对。须臾,道:“把消息流出去不是戚容,是你。”
灵文笑道:“虽非武神,又被若邪缚住,但只用通灵术,也可以做很多事。”
果然!但是,灵文又是如何得知,这个绷带少年是花城?她跟郎萤甚至都没说过几句话、见过几次面,谢怜都没她这快觉察!
见她负手准备堂而皇之地离开,谢怜又抽不出手来,道:“奇英,不能让她走!”
虽然刚才吃下
他还来不及细想,群僧道已经攻上来,谢怜剑荡开七八剑和五六个法杖,僧道:“阿弥陀佛,道友何以定要护着这妖孽?”
谢怜寸步不让,道:“大师,不管怎说,乘人之危不太好吧。”
天眼开道:“他是鬼,又不是人!你这个小年轻,乳臭未干要不要这迂腐假道义?”
法杖、宝剑、宝刀并袭来,若是用芳心,难免伤及凡人。道义上来说,凡人可以打神官,但神官不能打凡人,因为他们要包容、大度、慈悲、关爱众生,不能和凡人计较,敢打凡人就要记过扣功德,谢怜可没有权真那奔放阔绰,本来都没多少功德,再扣就负数,收剑道:“若邪过来!奇英,看好灵文!”
若邪捆男人时候就经常很委屈,捆女子时候就是另外副面孔,谢怜喊两声才恋恋不舍地从灵文手上脱下。下刻,道白色闪电在几十人手腕上唰唰唰抽过,手上功夫稍微不稳就拿不住兵器,愕然道:“这是什法器?”
得不耐烦!”
“花、花、花……”
“花”好几个,最终天眼开还是慑于其威,没敢直呼其名,磕磕巴巴地道,“……花城主!你、你少吓唬人。们都知道,铜炉山要开,你为不受影响,封自己法力,眼下、根本没法像以往那样嚣张!束、束、束手就擒吧……”
虽然他说到后来底气已经没,但谢怜感觉得到,花城现在很生气,立即冲进屋里把他抱起来,低声道:“不要说!也别浪费法力,保存实力。都交给就好!”
花城躯体开始微微僵硬,被他抱起来后,似乎渐渐消气,沉声道:“好。”
“这是法器吗……看着怎像是个上吊用白绫,邪气得很……”
“看不出来,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未曾料到,就在谢怜和这群法师缠斗之际,灵文摇摇头,轻理衣摆,站起身来,道:“多谢太子殿下盛情款待,先走。”
谢怜微微怔,道:“灵文,日将至!你要走去哪里?莫非你想毁诺?”
灵文道:“不错。正是要毁诺。”
谢怜抱着他,感觉到花城年纪似乎又变得更加幼小,现在大概最多只有十二三岁小孩儿那大,不由微微心忧。他手抱花城,手执芳心,走出来道:“你们就没想过青鬼戚容是骗你们吗?”
谁知,闻言,众僧道却是脸怪异。天眼开疑惑道:“青鬼戚容?他骗们什?他为什要骗们?”
谢怜微微蹙眉,道:“你们找来这里不是他告诉你们?”
天眼开啐道:“你当们是什人?还要个‘凶’来通风报信?们会跟那种东西同流合污?”
不是戚容?那消息是怎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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